见状,江晨也把插在绑腿上的短剑拔了出来。
要是那人也要来这屋脊上,就正面撞上了。
两人缩着身子,紧盯那人进来的位置。
过了一会儿,仍是不见任何的动静。
难道这人是个贼?见这边灯火通明,就没有过来?
就在两人紧绷着神经思索接下来是走是等的时候,下面响起了敲门声。
江晨再次对着瓦片的缝隙看下去。
……
朱逢春问了一句:“谁啊?”
一个深沉的声音响起:“是我,独醉楼管家。”
朱逢春对牛山说了句“来了”,就起身去开门。
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进了屋子。
朱逢春关了门后,恭敬的说道:“胡爷,请坐。”
牛山也起身抱拳,恭敬的说道:“胡爷。”
那被朱逢春和牛山称作胡爷的人,坐下后把面巾取了下来,是一个长满络腮胡的中年男子。
“说吧,找我来有什么事?”那胡爷问道。
朱逢春给他倒了一杯酒,道:“想请胡爷帮我们办一件事。”
那胡爷扫了他们一眼,问道:“公事还是私事?”
“公事……”
“私事……”
朱逢春和牛山同时说道。
那胡爷脸色一冷,道:“再给你们一次说话的机会。”
朱逢春瞪了牛山一眼,道:“胡爷,这件事有些复杂,既可以说是公事也可以说是私事。”
那胡爷听了朱逢春的话,哦了一声,饶有兴趣的说道:“说来听听。”
朱逢春说道:“胡爷,是这样的,独醉楼要是按照之前的样子,年底是可以超额完成您定下的目标。”
那胡爷问道:“你说的‘之前’是什么意思?”
朱逢春解释道:“胡爷,您不知道,上个月底,城里开了个美味轩,搞了许多新花样、新菜式,一下子抢走了咱们独醉楼超过一半的客流,现在咱们独醉楼的生意已经大不如前了,靠近城南的那个店面因为距离美味轩比较近,一天的客人甚至不足二十人。”
听到朱逢春诉苦,那胡爷眯着眼睛道:“这种事情还需要来找我吗,你们不是经常解决这种事情?”
“这个……”朱逢春叹了一口气,道:“胡爷,我们是想了办法对付美味轩,也差点成功了,就是……就是没想到那美味轩的东家竟然是李靖的义子,而且还接到了圣旨,被命为司农寺少卿,为此,我姐夫还丢掉了刺史府长史的职位。”
听到这,那胡爷也不淡定了,问道:“你说那美味轩的东家是宰相李靖的义子?”
朱逢春点点头。
那胡爷又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朱逢春说道:“美味轩的东家叫江晨。”
那胡爷眉头微皱,喃喃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