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愣道:“得罪谁啊?”
周敏白了他一眼:“皇后和淑妃啊!去祈福这种事,不应该是帝后同行的吗?我去了,她却不去,不恼我才怪?至于淑妃,她一定会恨我霸占了你。”
赵启恍然笑道:“这不是正经的祭天,皇后没必要出席。至于淑妃,她去不合适。觉远留下的笔记牵涉到我俩的秘密。所以你我两个去是最好的。你要是不去,我一个人多没意思。”
周敏想了一会儿,勉强点头应了。赵启顿时露出一个明媚灿烂似三月春光的笑容来。
过了几日赵启带了周敏上凤凰山涅盘寺拜祭觉远的舍利塔,并为天下苍生祈福。皇后倒还罢了,皇帝亲对她解释过。淑妃却气得倒仰,在景福宫中摔东砸西,指着周敏狠声咒骂,恨不能生吞活剥了她。淑妃至今仍搞不明为何皇帝明明是爱她的,却把宸妃看得这么重!
这次拜祭一切从简,先派了礼部官员上山安排妥当,后由禁军开道,皇帝和宸妃坐了龙辇一路来到山脚,下了车辇,一步步走上山,以示虔诚。
礼部尚书是个乖觉人,打听到随皇帝上山拜祭的是宸妃,便把周望带在身边,并委以重任。周敏看在眼里,记在了心里。
拜祭完毕后,赵启和周敏由现任住持圆净禅师陪着来到了觉远的方丈内吃茶。圆净本是觉远的徒弟,觉远圆寂前曾交待过他。赵启微一露心意,圆净便从壁橱里取出一个上了锁的青木匣子,呈到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