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家是淮阳第一大家族,主行业是连锁酒店,其他的小碎产业就不多说了。
太叔显宏见到禹夏后,笑眯眯的把廉本术老爷子介绍给她,“来,禹大师,这位就是我的老伙计廉本术廉先生。旁边的是他最小的孙子,廉泽言,也是现在他们家的当家人。”
禹夏对老爷子点了点头,现在,她是大师,就要拿出气势。
可是…廉本术却啪的一声拍了一下太叔显宏的肩膀,“你个老混球,你是在逗我啊!我都这大岁数了,从淮阳过来,你就让一个小女娃来哄我玩儿啊!”
得,廉本术老爷子还是火爆的脾气,其实这还真的不怨他,自己本想着找个出名的风水师,看看阴宅,到时候自己往里面一趟,造福子孙,多好啊,可是,当他把这个想法告诉这个比自己小了十来岁的家伙时,他一拍手说自己认识一个很厉害的大师,而且他亲眼见到过这位大师抓鬼,还和鬼差打交道。
太叔显宏说的这么逼真,他也就相信了,这不,不顾家人的反对非得上四九城来,最后还是他的小孙子没办法才陪着自己来了。
可是…这一大早叫一个小姑娘过来,还称什么禹大师,是真的把他当傻子糊弄了吗!
太叔显宏被廉本术这一巴掌拍的有点懵,随后也不淡定了,“你个老家伙,我没事逗你玩儿干嘛!你要是晕我这,你孙子他们还不得疯了!我讲的是真的!是谁说的大师不能小女娃娃啦!啊!你还行不行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竟然还以貌取人,以前你真是白活了!”
得,这两位老爷子吵架,其实比的就是谁的嗓门大啊,禹夏也不说话,就在一边看着他们两人,像两个小孩子似的,还挺有意思。
而廉泽言呢…他是真的没有上去当炮灰的爱好啊。
禹夏不经意的看了廉泽言一眼,两人一对视都无奈的笑了。
就这样,两位老爷子吵够了,吵累了,一人端着一杯水离得老远,谁都不理谁了。
禹夏看看时间,好家伙,已经过去四十分钟了,她只能说这两位老人见精神头十足啊。
太叔显宏吵完以后就后悔了,他当着禹夏的面吵架会不会影响形象啊,不过…他见禹夏在看时间,难道小丫头要走?那可不行啊,她要是就这走了的话,自己不就真成骗子了吗?不行,绝对不行。
“小夏夏啊,你先给这个老家伙露两手,就像上次你在郑坤鹏那小子面前的一样,给他看看挂什么的,吓死他!”哼,他太叔显宏就不信了,这老家伙看到小夏夏的挂时,还不得惊得下巴都得掉了啊,到时候他在让小夏夏狠狠的讹他一笔,哈哈哈,想想就开心啊。
“哼,还吓死老子,老子这九十年是吃屎长大的吗!”唉,廉泽言知道,他的亲爷爷一骂脏话就是真的生气了。
“你给谁老子老子的,你就现在嘴硬吧,快,夏夏,吓死他!”
“呵呵,太叔爷爷,我只会吓鬼不会吓人啊。”禹夏苦笑着,吓死老爷子什么的,那是真的太不可爱了啊。
“你叫夏夏是吧,既然那老头子说你有本事,你就让我看看,我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别到时候让人家说我以老欺小。”廉本术说着还是哼了一声,转头根本就不看太叔显宏。
“那个…禹小姐,要不你先给我看看,我爷爷现在情绪不太稳定…”你可别真说出什么重话来,把他老人家气坏了啊。
禹夏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读懂了廉泽言那后半句没有说出来的话,她点点头,从包里拿出一张纸,一支笔,“请廉先生写一字。”
廉泽言没有推辞,直接大笔一挥,写了一个淮阳的‘淮’字。
禹夏只看了一眼,就说道,“淮,有意水。淮之古水道今未有异。淮自平氏至入海、大致东北行,东多北少,求而不得,水又同钱流有关,最近,廉先生的金库只出不进,还是往东边搭的多啊。”
听禹夏这么说完,廉泽言的眼睛瞬间瞪大了,一边的廉本术也不再用鼻孔看人了,惊讶的盯着眼前这小姑娘。
太叔显宏对于他们祖孙二人的表情很是满意,“怎么样,被吓死了吧。”
“哼,就这么简单的字,我活这么岁数了也能分析。”不是廉本术吹牛,确实是,人的阅历和年纪有关,由其是他们经历了时代的交替,更是懂得比一般人要多的多。
“嘿,死鸭子嘴硬。”太叔显宏撇撇嘴,他就不信这老家伙能坚持到中午。
这时廉泽言倒是没去在意他爷爷的想法,因为他知道老爷子这个态度已经是相信了。他对禹夏很是客气的说道,“禹小姐,实不相瞒,我最近在东边陪了不少,酒店不是着火就是闹出人命的,总之就是不安生。”
禹夏点点头,这点她是看出来了,但是不从这个字当中,而是廉泽言的面相,财帛宫有一样,说明在他最近在财运上会有差错,而偏东方的位置黑色较重,他又写了一个淮水的淮字,这些加起来,才是禹夏最后得到的结论。“这个问题我倒是能解开,但是,主要的根不在廉小先生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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