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燕黎早年便大出风头,乌桓族再怎么也不可能不识得,再者说,乌桓族素来以术法显着为名,否则也不可能成为众多族落中最难攻克的一个。
故此,燕黎唯独能够做的,便是……画皮。
他只要戴上一张画皮师所造就的皮囊,普通仙术的人根本无法辨别,故此要做一个潜入乌桓族的暗探,其实易如反掌。
燕黎的师父时常摆弄花草,以此便可与通常修道的画皮师挂钩,毕竟只有入了魔的画皮师才会用真的人皮造就,惹得孽障缠身。
想到这里,莫长安忍不住叹了口气,她寻思着,燕黎此人也算是名动一时的出彩人物,当年她还在子规门时,就时常听九师兄提及太子燕黎。
在九师兄的口中,她觉得燕黎是个龙章凤姿,不亚于夜白的俊美男子,而如今一看,燕黎的容貌的确不输夜白,气度也堪称她见过的最是雍容。
论说算计与城府,燕黎不输旁人,论说狠辣与杀伐,燕黎也当得为君之言。
可偏生,命中注定该是野心勃勃,征战四海的男子,却是沦落到了现下的地步。
江山和美人,他最终还是选择了美人,在那女子从城楼下坠下的那一刻,他就入了魔,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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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作为一个被劫持的人质,我们要有起码对吃的骄傲。
燕黎(微笑):你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将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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