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歹也是寻常男子,要他仔仔细细告诉小姑娘什么是葵水……他实在有些做不到。
这种事情,实在叫人心情沉重,不可言喻。
“果然,我是要死了!”莫长安哭的愈发凶了几分,以为夜白是安慰她才如此为难:“师叔,你不必说了,我知道……我都知道。”
她觉得,她的的确确是要死了。腹中疼痛不说,她甚至还能感觉到下身有流动的感觉,恐怕……真的命不久矣了。
“你没有要死,你只是……只是……”夜白无奈,张了张嘴,想要告诉她究竟是怎么回事,可……话到嘴边,他忽然说不出口。
“只是什么?”莫长安瘪嘴,问道:“师叔,我只是什么?”
“你只是……”夜白拧眉,一张秀致出尘的脸容,清绝而满是为难。
“果然还是有问题的!”她腹中又是一阵抽疼,唇角瞬间白了起来:“师叔,我若是死了,你就把我带回子规门罢,我生是子规门的人,死是子规门的鬼,师叔记得到时候多在我的棺木里头放些金银财宝……我一个人怕孤单,师叔最好让人给我捏几个小人儿陪着,还有师叔偷我的那个钱袋,千万要记得给我,不然我就是死……也不会瞑目。”
“你这不是绝症,而是……”夜白深吸一口气,向来严肃的脸容染上几分羞耻的红晕:“葵水!”
“葵水?”莫长安:“什么病?”
夜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