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徒儿,为师现在没办法走正门啊!这些下人不会死的,最多昏迷三日就会醒了,为师下手还是知道轻重的。”范飞烟有些委屈,想他堂堂西域毒皇,哪个皇帝都管不着,现在却因为一片人皮面具被自家小徒弟要挟着低声下气。
唉,管教不严啊!没有师表了!
“师傅拿着人皮面具快活几日后就可离开,可苦了徒儿还要替师傅擦屁股,满院的下人全都昏了好几日,府里可还缺人准备婚事呢!”苏白卿假装感叹,瞥一眼一旁的湖面,扶额道:“唉,连鱼都死了。”
范飞烟理亏,也跟着往湖面上看一眼,果然一片的鱼儿翻着白肚皮,一看就没救了。捏着自己的胡子干笑两声,估计是喝酒的时候一高兴往湖里不知倒了些什么东西吧!
“乖徒儿,为师这次好歹也帮你做成了一件事,咱们这就抵消了不行吗?何况这些毒你要是想解也不过一个时辰的事,你就别折腾为师了!”
“师傅还是这么任性。”苏白卿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拂手将一堆药粉撒进湖中。“这湖是活水,若是任由它将师傅的毒带到外面去,青霄之人可就要遭大难了。”
“人皮面具的事,师傅只管去找颜渊便是,我会派人去通知他的。”
一看心愿被满足,范飞烟精神抖擞地就要离开,恨不得立刻就去找颜渊要东西,只是刚迈出一步,他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停下脚步,犹豫地看一眼苏白卿,在那扣起手来了。
苏白卿眼神渐渐冷下来,“是师兄有什么事吗?”
一看苏白卿先开口问,范飞烟也不耽搁,噼里啪啦地说道:“你也知道你那师兄的厉害,他在外替你寻到了一味药材,算算日子,大约一月后也该到青霄了,你小心些。”
这话说得蹊跷,明明是替苏白卿寻到以为药材,那该是为她考虑的人才对,可是范飞烟却叮嘱苏白卿要小心些,这两者之间似乎是悖论。
苏白卿却明白范飞烟言外之意,安慰地朝着他一笑:“师傅不必担心我,这么多年哪怕是再毒障中我都活下来了,师兄就是来了也不能对我如何的。”
范飞烟挠挠头,这辈子他最在意的也就是着两个小徒弟,可是他们两人性情都颇为古怪,似友似敌,让他也看不透。
“但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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