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这回不死也得丢掉半条命,这回掌家之人的位子,是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了。
念及此,老夫人眸底的幽光更甚,精气神也好了十倍不止。
“好了,现在便带上她,所有的人都随我一同下山!”苏远信蓦地出声命令,不愿给薛氏任何喘息之机。
“老爷,夫人这还醒过来,怕是受不得路途颠簸的呀……”红茉痛哭道。
“是啊老爷,求您网开一面吧……好歹夫人肚子里是您的孩子啊!”紫茉口不择言,“您不看僧面也看看佛面啊……”
紫茉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便让苏远信稍稍缓和的面容又变得狰狞可怖起来,有如魔鬼一般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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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别撩:禁欲残少宠上瘾》文/孤冕雕
——我说了我不会再打篮球,你到底想怎么样?!
——去篮球部报名,我是你的老师,你应该听我的。
——季老师,如果我没记错,你是教我油画的对吧?
——对。但我也是受人之托,所以你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季老师,其实我不去篮球队是有难言之隐的!
——什么?
——我屁股上长了一个很大的痔疮,一动就疼,实在打不了篮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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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南琛曾认为所有对袁野一的关心只是类似于长辈对晚辈呵护和疼爱,比如哥哥对弟弟。
他曾说:“我绝不会看上比我小六岁的孩子,更何况他还是我欣赏的男学生。”
后来,他又说:“小六岁不是问题,我已经向学校递了辞职信,性别相同也不是问题……大不了,我们结婚去泰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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