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陈老头回到家就对着程文青姐妹说道,:“你们今晚也不要在家里过夜,家里不安全。”
出了昨晚的事情,程文青就更不可能让妹妹在家里睡觉了,索性文也不问,直接替妹妹决定,带着妹妹直接去镇上了,这次程文倩也没有拒绝,因为她知道,如果自己任性,可能最后受到伤害的仅仅是自己。
程文青她们开车走了,她们没有走村里的中央大道,而是走偏僻的小道,直接开出去,不是她们要躲,而是这条路离镇上更近,只是没有那条大道好走。
冯恒在父亲的房间里商量出对策,就迫不及待的实施起来。
等他出屋的时候,天已经黑的不见五指,冯恒借着微弱的物质反光,慢慢的往陈老头家去,他绕出了村子,走在村外围,慢慢往陈老头家走。
视线看不见脚下的路,磕磕绊绊的走在路上,心里想着事情,不小心摔了一跤,脚也踩在一个带水的坑坑里,脚上的鞋袜湿了个精光。
西伯利亚的西北风迎面吹过来,冯恒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浑身颤抖了一下,人也变得格外的精神。
他被冻得心里直冒火,忍不住骂到:“这死老头子干嘛住的这么远,冻得老子都快僵了。”
心里想着美人,身上也自带火苗,欲火迎风。
他可是在家里听父亲说了,这个陈老头厉害着呐!听说昨晚村里的二赖子记载打那对姐妹的注意,被老陈抓住了。
他庆幸老陈身手好。免得他的猎物被玷污,程文青在他的眼里那就是圣洁的天山雪莲,高贵的无人能比。但他现在也恨极了这个陈老头伸手太好,今晚想享受齐人之福,那必须得过了老陈那关。
昨晚天太黑,她们不知道程文青姐妹不在家,就算知道的人有心告诉,那也得有机会啊!知情人没有的,他们在牢里,就算要说也要等到半个月过后。
而今天也没有程文青姐妹出去的消息,连车都没开走,那铁定在家里,他只记得自己的对手是老陈,完全忘记还有那么个男人的存在。
他现在,再拿自己的全部在赌,赢了,接下来就是荣华富贵。
他白天睡醒就出去了一趟,时间紧迫,路不好走,他选择去隔壁村买了点迷香,还有老鼠药。
他瞄着腰先去来陈的屋子边上点了一只迷香,又去主屋点了一只迷香。
自从程文倩被卖给了老陈,他无数次的暗地里观察,想暗中投珠,一直没找到机会。
自己的辛苦打探的积累终于用到派场了。
他躲在避风过的地方等迷香烧完了在行动。
等了一会,他悄悄的开了老陈门,想确定一下老陈有没有被迷晕,刚开了一点,他又把手索回来了,觉得不妥。
要是老陈没有被迷晕,那自己不是狐狸没抓到反而惹得一身骚,还是先去主屋,就算被发现了,深更半夜,到时候谁说的清,他就一口要定是程文倩勾引自己来的,反正她是有前科的人。
决定了,冯恒就循着主屋的路往前去,到了门口还小心翼翼的开门,生怕屋里的人惊醒了。
好不容易在没有声音的情况下把们打开了,心里兴奋不已。
等到他悄悄的扑到床上的时候,发现床上根本就没有人,只有两床破旧的被子。
他心里暗骂:人呐。心里在嘶吼,但是不能发出一点声音,怕自己暴露。
他可不想落得跟二赖子一样的下场,他很明白自己的爹只是队长,可不像二赖子有村长袒护着,到时自己可没那么好运。
人不再他就悄悄的关上门,准备溜回家,在做打算。
刚出了陈老头家,他就停下来了,他不甘心,白费这么打的周折,还什么好处都没有捞到,他就折回探了陈老头的房间,最后发现真的没有什么好东西,最后无奈回家了。
不过也感叹这迷香真好用,下次可以派上大用处。
走的时候,心里的火早就在发现程文青姐妹不再的时候歇了,此刻感到特别的冷,寒风刺骨,穿透外套,寒气往身上钻,露出的手也冻得僵硬。
走在路上他一直在想,自己打的注意没有人知道,怎么姐妹就防备起来了,自己都没有露过面。
她们应该是开车走了,难道是应为昨晚二赖子的事情才产生警惕。
耍小聪明的人,往往认为自己天下无敌,大家都是傻子,只有自己聪明,岂不知,在真正聪明人的面前,他才是那个傻子。
他根本就忘记了那个天那个男人的气势,更不知道这个男人以前还是部队的侦察兵,这样揣着小聪明的人,在他面前早就无处遁形了,还沾沾自喜。
冯恒回到家,叫吴惠兰给她烧水的动静有点大,吵醒了方春莲。
都快半夜了,冯恒才回来,方春莲睡不着了,她在想,他这时干嘛去了。
等了一会听到进门的动静了,方春莲装睡,没搭理他。
直到他睡着了,呼噜打起来,她才睁开眼,看着身边的男人,久久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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