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莲今儿心情很好,在玄武到来求一卦便离开后,他便跑到这月台上挥毫泼墨,兴致不错的作起画来了。
可谁知,忽然间,一个闯入者却无礼的打翻了他的墨砚,生生毁了他一幅即将完成的美人图。
一旁弹琴吹笛的柳叶桃和南天竹抬头看向来人,一眼便认出了对方手里的那把重溟宝剑。
曲莲抬头怒瞪向北冥倾绝,咬牙切齿,一声怒吼:“你这个小混蛋,居然毁了我的画!”
北冥倾绝丝毫不惧怕对方狂怒如愤狮的杀人眼神,而是很仔细的打量了对方那张俊脸几眼,然后冷冰冰的说了四个字:“不足为惧。”
“什么?”曲莲的愤怒,被诧异所取代。
柳叶桃和南天竹也是一脸莫名的看着对方,不怎么明白对方这句话的含义。
北冥倾绝提剑转身又飞走了,因为他觉得曲莲长得没他好看,只要萧南屏眼没瞎,就不会做出舍他这块美玉,而取曲莲这片瓦砾的蠢事。
曲莲呆愣的目送对方离开,到现在,他都没能明白对方那句“不足为惧”到底是什么鬼意思?
柳叶桃是个玲珑心窍的女子,她隐约猜出北冥倾绝那句话的意思了。
可这事不能说出口,不然,公子会被气死的。
曲莲也不是笨脑筋的人,在回身看向那幅被毁的美人图时,他便明白过来北冥倾绝那句话的意思了。
混蛋!居然骂他丑?
柳叶桃一见她们公子气的俊脸黑沉,她心里便是咯噔一下,多想拉着所有人赶紧逃出月台去啊!
曲莲眯眸看向她们,声音又沉又冷的问:“你们也觉得我很丑吗?”
那些小丫头本就年纪小不经吓,一个个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眼睛瞪的又大又真诚,异口同声道:“公子是天下最美的男子,没有之一。”
柳叶桃怀抱箜篌,垂眸行礼道:“公子乃当世难求的仙人,自是非凡夫俗子可比的。”
南天竹一向冷冰冰的不善言辞,轮到她时,她只能绞尽脑汁想到了一首诗:“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曲莲听了南天竹的诗,嘴角抽搐一下,无奈一声叹道:“天竹,此诗不能乱对人吟,你可要记住了。”
“是,公子。”南天竹微低下头,暗松口气。
柳叶桃在一旁抿嘴而笑,她记得这首《淇奥》,当初因为天竹读错一个音,还被公子罚抄了一百遍呢!
所以,这也算是公子自己造下的孽吧?
谁让公子给她们启蒙,先教的便是《诗经》呢!
曲莲已经被气的发不出火了,再者说,他可是个惯会怜香惜玉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把火气发到这些娇滴滴的姑娘身上去呢?
不过,北冥倾绝那个小混蛋,他绝对不会放过!
而此时离开的北冥倾绝,已经和萧南屏碰上了。
萧南屏见他发丝都没被吹乱一点,衣服也很干净整洁,心里总算是松下那口气了。
没打起来就好,就好!
北冥倾绝盯着她的眼睛,有那么点得意的说:“他长得没我好看,不足为惧。”
萧南屏先是一愣,之后便是被他逗笑了。
北冥倾绝提剑走过去牵住她的手,有得意对她说:“他生气的样子很丑,像愤怒的狮子。”
他曾经见过萨桑王朝的狮子,发怒的时候鬓毛炸起,和曲莲愤怒的样子很像。
萧南屏一听他还能耐的把曲莲气的暴怒了,心里便越发的担忧了。
据她对曲莲的了解,那样一个如修仙高人的男子,只会为一件事大怒。
那便是,有人毁了他的画作。
“他在偷偷画你,猥琐。”北冥倾绝拉着她的手,不高兴的说。也是因为看到曲莲在画萧南屏,他才会故意打翻了曲莲的墨砚,毁了曲莲的画作。
萧南屏无奈的在后对他解释道:“曲莲待我如女儿,他对叶上珠也不是那种心思,而只是想要叶上珠一幅画像罢了。这是他的癖好,无关色欲。”
“收集美人图的癖好?”北冥倾绝面具后眸光一沉,还是觉得曲莲很猥琐。
萧南屏也知道,曲莲这癖好的确是好说不好听,且极其引入想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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