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雅岚最后发觉自己被季沈骗了后,便会对季沈不理不睬个十天半月,绝对是日子只多不少。
可季沈每次都是死性不改,惹得雅岚生气,回头一哄人就大半个月,哄好还得作死的捉弄人。
反反复复,折折腾腾,他也是永远不嫌得心累。
傅华歆对于北冥倾绝关心他的事,他自然是心中很高兴的。毕竟有个冷冰冰的兄弟,这可是件枯燥又糟心的事。
可这人外表冷归冷,心却是热乎的,对身边人,总用着别样的方式关心着,保护着。
“臭小子,回头你要是哄不好雅岚,老娘一定让你负荆请罪。”丽水夫人是一面对她这儿子,仙姑立马变悍妇。
提起这……她就觉得好心累。
“负荆请罪?用不着对我这么狠吧?”傅华歆有点不服气的嘟囔一声,见他亲娘又要抬手打他,他立马忙摆手道:“行了行了,我回头好好哄他还不行吗?一定把他哄好了,我发誓!”
丽水夫人得了她这欠揍儿子的保证,她才收了拂尘,请了曲莲出去。
曲莲与丽水夫人到了院中,便向她告辞了。
丽水夫人本想送送曲莲这位小师叔的,可见对方拒绝,她便没执意相送了。
而在另一个房间里,一盏油灯昏黄,俩人对坐相望。
坐了一会儿,北冥倾绝便故作一脸平静道:“我想睡了。”
“那就睡吧!”萧南屏单手托腮笑望着浑身不自在的他,真不懂他年纪轻轻的一个武将,怎么就能一肚子全是文人的迂腐思想呢?
北冥倾绝看着她,好似在说:我都要睡了,你怎么还不走?
萧南屏被他这直白的眼神逗笑了,可她就装作看不懂,还很坏的起身拉着他走向床边。更是到了床边后,还使坏伸手推他躺下,单膝跪在床边,居高临下的摸着他刚毅的下巴,俯身勾唇笑调戏他道:“美人儿,今晚我好好服侍你如何?”
北冥倾绝躺在床上,望着她越来越凑近的红唇,他猛然伸手搂住她的腰肢,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低头吻上她柔软芳香的唇瓣,舌尖轻挑撬开她紧咬的贝齿,深入与她唇舌纠缠。大手更是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放肆的抚摸,指尖挑开了她的腰带,扯开了她的衣襟,抚上她细白的脖颈,亲吻她嘴角、脸颊、一路肆虐下移去……
萧南屏眼眸含雾水蒙蒙,脸颊绯红艳如霞,红唇嫣红轻启一声叹息,一条纤细的玉臂绕上他脖颈,一只纤纤玉手顺着他脖颈抚摸而下,灵巧的钻入了他衣襟之内,指尖的撩拨,如撩扣住人心弦,激发出一阵阵颤抖的情绪波动。
北冥倾绝热情起来如火,冷却起来又似冰。
他是喜欢上了与萧南屏这般胡闹,可他却又他的原则,每到关节时刻,他便会自制力恐怖的及时收手,绝不在婚前越过那最后一道底线。
萧南屏抬手捂住双眼,唇边勾起一抹苦笑道:“再这样下去,你没把自己憋出毛病来,我倒要先欲火焚身死掉了。”
“我也可以帮你,你教我就可以了。”北冥倾绝的嗓音低沉而沙哑,不死平日那般的清冷如水。
可这样带着情欲的沙哑嗓音,无异于是最为诱人疯狂的媚药。
萧南屏伸手扣住他后脖颈,仰头吻上他水润殷红的唇瓣,牙齿狠狠的啃咬蹂躏他双唇,恨不得活活咬死他这个死心眼儿。
她是造的什么孽?老天为何要配给她这样一个死心眼儿的男人。
北冥倾绝被她压倒在柔软的床铺上,他很顺从的任由她发泄般的蹂躏他浑身上下。
虽然他知道,他后头会欲火焚身的很难受,可他还是随她去胡作非为的折腾了。
萧南屏折腾了他一个时辰,从戌时到亥时,她自己先累的筋疲力尽趴下了。
她这是在做什么?吃力不讨好,最终舒坦的还是他……
北冥倾绝脸上的情潮还没退尽,白皙如玉的俊美脸庞,脸颊泛着微红,一双漆黑的墨眸幽幽的盯着趴在他身边的艳美女子,衣衫半解,香肩微露,青丝乌黑柔亮的散在背后,肤白如雪,发黑如墨,这样的对比,透着一丝柔媚慵懒的诱惑。
“嗯?你不会还要来吧?”萧南屏这沙哑的嗓音都带上哭腔了,都说男人对这事食髓知味,一旦被人伺候舒坦了,便会所求无度折腾死个人儿。
北冥倾绝自后伏在背上,衣衫不整,墨发自肩上滑落,撩人的轻轻拂过她手背,他将唇贴在她耳边,嗓音低沉沙哑,轻声说一句:“你教我,我伺候你。”
轰!萧南屏这会儿不仅仅是脸红心跳了,而是整个脑海里都炸开了。
他一个俊美无俦的大美人,衣衫不整的伏在她背上,用着低沉沙哑带点小魅惑的嗓音,贴在她耳边说要……让她教他伺候她?
呵呵呵,这是看她还没死,故意来想让她血脉偾张而死的吧?
“你不教,我不会。”北冥倾绝伏在她背上,淡粉莹润的指尖绕玩一律青丝,他就这样歪着头近距离望着她,一瞬不瞬的像个极为认真求学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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