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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日后,他们抵达了随州城。
在随州城里遇上了一个古人,怪医——古谷。
古谷一见到东陵公子的时候,他便吓得差点没从春风楼的二楼上摔下去。
“哎呦!古爷您小心点儿,小心摔下去呀!”一个身着红裙薄纱衫的女子,借着扶人,靠进了这位多金又俊俏的大爷怀里,一只涂着艳红蔻丹的白骨爪,以悄然钻进了古谷的衣襟里,下流的移向某一处。
古谷本就是来青楼寻欢作乐的,这几日也着实被春风楼的姑娘伺候的很是舒坦。
可此时他站在窗口,下边是仰头看着他似笑非笑的某妖女,那怕是这手法娴熟的妓子再如何撩拨他的身子,他也是被吓得半分兴致都起不来了。
为嘛,他会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怪异感呢?
“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问他要点东西。”萧南屏勾唇笑望着二楼上某个衣衫不整的色鬼,对北冥倾绝交代一句,便折扇轻摇风流不羁的进了这春风楼的大门。
真是稀奇,这妓院居然还有大白天开门迎客的,有点意思。
古谷一见萧南屏进了春风楼,他一把推开在他怀里乱摸的妓子,转身便向门口走去,边走边整理衣服,那恐慌的模样,活脱脱就像是被悍妻来青楼捉奸的男人。
“哎呀!古爷,你跑什么啊!这葡萄美酒都给您冰上了,您不喝了啊?”伺候的娇娘在后媚声媚调甩着丝帕,等眼见着古谷的身影消失不见后,她才执帕掩嘴轻笑道:“这男人啊!就是不知足,寻花问柳不说,连男人也招惹。这下好了,正室妻子没来捉奸,倒是被自个儿养着的男人堵门捉奸来了。”
“女人来大闹青楼捉奸的不多见,这男人来捉男人奸的事儿,可就更是稀罕的没瞧见过了。”另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风情万种一笑,扭腰摆臀便向着门口走了去。
房里还有几位姑娘,也是相视一笑,有点好奇的跟了出去。
有热闹瞧,不看可是白不看的。
古谷神色慌张跑下楼,明知自己是跑不掉了,所以他只能在面对小魔女时,极力的讨好嘿嘿笑说:“你瞧你出现的太突然了,我也不是故意要让你长针眼的。所以……你要什么补偿,就尽管开口吧!”
呜呜呜,凭什么这样吓唬他?他又不是她什么人。
萧南屏折扇啪嗒一合,勾唇微笑着,对他极为温柔道:“我找古兄也无大事,就是听说近年来古兄对某物研究破得启发,已研制出一种极为好用的……嗯哼!我想要一瓶,不知古兄定价多少?”
“你……你……”古谷指着她,气的都快哭了。
就没这么欺负人的,他可是刚做了两瓶“枯木逢春”啊!
她倒好,一来就要抢他一瓶神药?她怎么不直接杀了他啊?
萧南屏以扇排开他的爪子,不悦皱眉道:“不知道我最讨厌被人指着吗?不想要你的爪子了?”
古谷心在流血,痛不欲生,如被人拿刀割肉一般,颤颤抖抖的伸手解开腰间那只锦带,哭丧着一张脸,解开锦带取了一只羊脂白玉细颈瓶,非常非常不舍的递给了她,咬牙切齿阴沉着脸色道:“一千金,爱要不要。”
“一千金卖这么一瓶药,太值了。”萧南屏珍视万分的接过那瓶药,宝贝似的紧握在手中,看也没看脸色非常难看的古谷一眼,随手解了腰间一块墨玉佩,丢给古谷说道:“拿着此玉佩,到本地汇通钱庄去取一千金,一分不许给我多,敢多取一个铜子儿,我回头就割你一块肉。”
古谷手握那块圆形玉佩,对这个得了便宜就走的女人,他恨得牙根儿痒痒的说了句:“早知就该问她要一万金。”
可惜天下没有后悔药,他这下真是亏死了。
春风楼的姑娘和嫖客都对那药无比的好奇,到底是什么好东西,竟然一瓶就要一千金?
瞧这位公子一脸悔恨的模样,似乎卖一万金都是亏本的呢!
在这里的姑娘和嫖客,脑子里肯定没有什么纯洁思想,一个个所想的都是那等腌臜之事。
加之萧南屏之前又言语间隐晦不清,隐有一丝暧昧的意味,他们这些满脑子污秽思想的人,所想的就更是下流无耻了。
且说萧南屏和北冥倾绝离开这春风楼后,那便是急吼吼的去找他们那群人聚合了。
因为有了古谷这瓶清毒丹,老威王很快就能清除干净体内的毒素,早日站起来走路了。
至于她是如何得知古谷有这种药的?当然是她亲亲义父曲莲私下告诉她的了。
天山腹中有不少寒潭,可藏的太隐秘了,世上极少有人能有奇遇抵达长有雪莲花的冰雪寒潭。
可就在几年前,曲莲曾救过一个江湖侠客,他有一次奇遇中,在天山腹地寒潭冰池里,看到过一朵绽放着金光的白色圣莲,花开并蒂,另一朵不知被何人摘去了。
也是因为这雪莲的花香,他才保住一名,逃出雪山,找到曲莲救了他一命。
而雪莲花之密,便被他当诊金送给了曲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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