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们可真是都想多了,这事儿那能轮到你们出手?有我一个就足够了。”萧南屏非常自信的挑眉笑看着他,纤纤玉指竖在他水润的薄唇上,声音低柔而妩媚道:“建康城里,可没人敢和我争抢什么。除非是……有人想找死。”
她当年连她父亲身怀六甲的小妾都敢杀,更何况是其他人?
萧衍清楚她的性子,只要她开口要的人,萧衍绝不敢让他的女儿冒险来与她一争。
至于那些公主会不会作死的到北冥倾绝面前晃悠?等到了建康城再说吧!
北冥倾绝抬手轻抚摸着她乌黑柔顺的青丝长发,望着一脸笑意盈盈,实则却满身煞气的她,他忽而一笑吻上她嫣红的唇瓣,轻吮慢舔,搂着她翻个身,压倒她炙热的索吻缠绵。
萧南屏满心的杀意被他这样一闹,瞬间就消散了。
唉!这样的美人恩,她可也快消受不起了。
……
九月二十,他们在去安陆郡的路上。
老威王服用了枯木逢春丹后,精神果然好了很多。
这一路上,萧南屏没有再换身份,而是依旧张扬的用着东陵公子这个身份。
实则虚之,虚则实之。
你越是心虚小心翼翼,反而越容易引人注意。
而她这般大摇大摆的一关关过去,倒是不曾有人认真检查过她的车辆和人。
东陵公子来历神秘,众人只知“他”生意做的很大,天下十分之二的大米,可都在“他”手里握着。
故而,无论是北国当权者,还是南国当权者。甚至是西域诸国,北上塞外游牧民族,南疆那些掌权者,可都没有一个会去和东陵公子交恶的。
只因民以食为天,无论是太平盛世,还是兵荒马乱的乱世,粮食都是最为重要的东西。
没有粮食,百姓饿了肚子,统治者手里的钢刀再快,都无法以武力震慑住饥饿的百姓。
也是因此,东陵公子才会无论到了那个国家的土地上,都会被当地掌权者礼遇待为上宾。
连胡太后和尔朱荣也不会去得罪“他”,反而会讨好“他”。
所以,这个身份真的很好用。除了偶尔遇上一些热情的商业合作伙伴,让她有点受不了以外,其他的,真的都还好。
北冥倾绝问过她,问她为何当初会选择开米铺这个行业?
她回答北冥倾绝的就六个字:民为重,食为天。
从五岁她从原主身体里醒来后,她便对这个世界进行了一番了解。
在这个混乱的时代里,什么金钱权势都不可靠,唯有手握百姓的命粮,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无论天下如何改朝换代,只要她手中有粮,她便是地位无人可撼动的人。
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她身份神秘,行踪诡秘,出现时如昙花一现,归去时如珠落沧海,寻觅无踪。
任谁都不会想到,行商十年之久的东陵公子,竟然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女。
更不会有人想到,十年前的东陵公子,之所以一直在幕后隐不出,只是因为“她”是个年纪不到十岁的女娃。
如今她行走天下用的容貌年纪,表面是二十岁,可有了曲莲那个青春永驻的老怪物在,也就有不少人怀疑东陵公子也是驻颜有术之人了。
三日后,他们抵达了安陆郡。
车马进城不过一丈路程,便被一群手持请柬的仆人拦下了。
“东陵公子,我家公子周玉郎有请,请赏光移驾繁华楼!”
“东陵公子,我家老爷郝大富有请,请赏光移驾逍遥阁!”
“东陵公子,我家老夫人钱金氏有请,设宴东宾楼,还请赏光移驾!”
“东陵公子,我家小姐有请,还请公子赏光移驾天紫湖!”
“天紫湖?这不是董永和七仙女定情之地吗?”萧南屏在马车里摇扇嘀咕了句,这位连名字都不报上来的小姐,一瞧就是对“东陵公子”居心不良。
北冥倾绝手握缰绳,目光冷然的看着前方挡路的各家仆人。
各家仆人报完主家名号后,便一个个安静的等候着,想瞧瞧东陵公子今儿会赏光去哪家?
“驾!驾!让开,让开,都让开!”一人骑马如阵风奔驰而来,一路撞翻不少摊位,也撞伤了不少人。
可这人却还嚣张至极的一边挥鞭策马奔驰,一边挥手哈哈大笑洒着铜钱儿。
萧南屏用折扇挑开窗帘,偏头看向来人,极为不悦的皱眉冷声道:“把他给我打下马。”
着实混账,居然无视人命,当街策马。
北冥倾绝弹指拨出一个铜钱,直接搭在了马前腿上,那马当下便跪地把背上主人给甩飞了出去。
“哎呦!摔死小爷了,疼死小爷了!”那约莫二十多岁的的纨绔公子,捂着甩伤的胳膊在地上痛叫打滚。
跟随在后头跑的气喘吁吁的家丁,好不容易追上他们少爷,却看到了一辆标志性的华丽马车。
他们这双狗眼,就算不认识许多贵人的马车,也认识这辆马车的徽印啊!
东陵公子的马车,他们家公子策马出城游玩,差点撞上东陵公子的马车,这不是存心给他们老爷惹大麻烦吗?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