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雪感受到林秀檀又双手环住他的腰,埋头在他怀里,像只对他撒娇的猫儿?
林秀檀感到被人摸了头,她不好意思的抬头对上紫雪的眼睛,嘿嘿笑了两声道:“我只是觉得你很香,想闻闻而已。”
她绝对没有轻薄他的意思,反而是他刚才非礼了她呢!
“很香吗?”紫雪从没有注意过他身上香不香,他只是爱干净了些,不喜欢身上有异味罢了。
林秀檀点了点头,对她说道:“去年夏天我初遇你时,明明我出汗都没好气味,可是你却是香香的,好奇怪啊?”
紫雪抬手让袖子滑落露出小臂,伸到她面前,浅浅笑说:“你闻到的应该是这种香气。”
林秀檀握住他白皙柔嫩的手臂,凑上去闻了闻,眼睛一亮道:“就是这种香气,很好闻呢!”
紫雪转头看向门口,勾唇笑了笑道:“师父,你不出来给她解说下这种香的妙处吗?”
春情翻着白眼出现在了门口,抬脚走进屋子,嫌弃的看了徒弟一眼道:“教出你这样的徒弟,为师真觉得丢人。”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都滚上榻亲嘴儿了,结果……没用啊!起来装什么清高?闻什么香?浪费大好时机,以后有得这小子后悔。
林秀檀一看到春情,这脸蛋儿可是更红了。
“咳咳!我刚来,之前你们发生过什么,我可没看到。”春情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冲林秀檀眨了眨眼,回头便严厉训斥紫雪道:“你小子是怎么回事?林姑娘找你给传个信,你哪来的这么多的事儿?”
林秀檀的脸更红了,春情姑娘不厚道,居然从头听到尾,还看她和紫雪……
紫雪又是一脸的不高兴,他就不明白了,他是哪里比不上玄武了?
春情见她这傻徒弟还吃干醋呢!她便是叹气摇摇头,转身看向林秀檀笑说:“林姑娘,你觉得玄武和麒麟怎么样?这谢媒酒我可还等着喝呢!”
“师父!”紫雪皱眉看向他家唯恐天下不乱的师父,又有些担忧的看向林秀檀,很怕她会为此伤心难过。
“玄武和麒麟不错啊,公子不也打算等他们再大点儿,就让他们成亲吗?”林秀檀回答的很自然,一点伤心难过的样子都没有。
紫雪这时候要是还看不出来他师父是什么意思,那他就是个大傻子了。
林秀檀不喜欢玄武?那她总把玄武挂嘴边做什么?
春情看了她这还有疑惑不解的徒弟一眼,继续与林秀檀说:“你这么急着找玄武,是为了要联络上东陵公子吗?”
“是啊!南国的信,一直是玄武接收的。我这也是怕有人监视我,所以我才想让紫雪帮我发信给玄武的。”林秀檀其实知道的事真的很少,平常她连联络上公子都费劲儿。
紫雪这下可什么都明白了,原来他整日吃醋生闷气,全都是他笨他傻自找苦吃的啊?
春情笑和林秀檀又说几句话,便让林秀檀自己去找执笔写信了。而她?走向傻徒弟,无奈叹声气道:“你这孩子,有事总爱憋在心里,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师父,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紫雪笑着认错,可见心情是又美好了。
春情摇了摇头,无奈的转身走了。
就这傻徒弟,能不能娶上媳妇儿,还真是个事儿。
……
荆州
这天夜里,颜冰带着柳青歌主仆,在荆州城一家普通客栈里下榻。
他们一行人因做了些乔装打扮,又是提早出发好些日子,故而一路都不曾被人受过什么拦阻。
柳青歌如今是做了妇人打扮,与颜冰扮作一对回家省亲的夫妇,锦霓则是他们的丫环。
而身为丫环的锦霓,此时不在房间里伺候柳青歌这个主子梳洗休息,而是趁天黑人少,悄悄走到客栈后门口,把一个锦囊交给了一个乞丐。
柳青歌并没有在房间里洗漱,而是在她看到锦霓偷偷向后院去时,她便悄悄的跟了上来。
结果就看到锦霓交给一个乞丐一样东西,像是香囊。
锦霓把消息送出去后,便关上房门,转身就准备回去伺候柳青歌,以防被怀疑。
可在她一回头时,便看到柳青歌站在不远处,也不知道她站那边已经看了多久了。
柳青歌举步走过去,目光冷然的看着锦霓问道:“你刚才在做什么?你是不是在和……难道,你一开始就是他的人?”
锦霓见柳青歌此时还问这样蠢问题,她勾唇冷讽的笑了声道:“你这样愚蠢的人,颜公子看上你,真是算瞎了眼了。”
柳青歌不觉得自己很天真,而是锦霓原本就是柳府的丫环,所以她才会一直很信任锦霓,锦霓也一直很照顾她,她们早已是相依为命多年的姐妹了啊!
可如今,锦霓背叛了她,居然和萧衍的联系着,他们这是要对付颜公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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