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巫贤的笑声中,荣亲王府的侍卫们突然发出一阵令人恐怖的痛苦嚎叫,那样的声嘶力竭,仿佛在承受着什么痛到极致的极刑。
“王爷,求求您,杀了我们!好痛!”
“求王爷,杀了我们,不能让王妃和小郡主受辱!”
“王爷,杀,杀,杀了我们!”
一声声似野兽嚎叫般的哀求震撼着在场每一个中华国的子民,宁死不屈,这就是他们中华国士兵的气节!
“荣亲王妃,护国公主,只要你们出来跟本少主跪地磕头请罪,本少主就饶过这些奴才的狗命,哈哈哈!”巫贤依旧肆无忌惮的大笑,只要荣亲王妃和护国公主跪在他面前,就等于是荣亲王府和中华国跪在了他的脚下,更甚者,是天神跪在了他巫灵族少主的脚下!哈哈哈,天神都将匍匐在他的脚下!
“本王最后一次警告你,拿出解药饶你不死”,荣亲王恨不得一剑劈了这个巫贤,他的女人、女儿的背后可是荣亲王府、中华国和一众真神,让他的女人、女儿下跪,那岂不是在折辱荣亲王府、中华国和众神?他知道,让巫贤拿出解药的希望非常渺茫。
作为丈夫和父亲,他不会让自己的妻儿受此侮辱;作为一国亲王,他更不会因一己之私而弃国家尊严于不顾;可是,要让他放弃他的侍卫们,他也绝做不出这样的事来。现在,他只能寄希望于小女儿安然的身上,希望小女儿有解毒的良方。
“想要解药?那就遵从本少主的话,不然,就等着看这些奴才们活活痛死吧!哈哈哈哈哈哈!”巫贤狂笑着,荣亲王斩断了他的手筋,也斩断了他的未来,巫灵族不会允许一个废物去继承族长之位,他的父亲更不需要一个废物儿子,他就算活着回去,不过是个弃子的命运,既如此,他宁可死的壮烈凄惨,也不愿回去被父亲和族人讥笑。
“王爷,不能让王妃和护国公主来给这无耻之徒跪地、磕头、请罪,他这么做是想将我中华国之国威、尊严踩于脚下,更是想置中华国江山与万民于天神怒火之中,此恶贼当诛之以警天下,扬我国威”,人群中,一个书生戳破巫贤的诡计,同时振臂高呼,紧接着,满街都是扬我国威的呼喊,跟前世影视剧中的示威游行似的。
“海叔,你派人把那个书生请来,给他安排个安静的小院,让他安心读书,保护好他的安全”,这么个爱国青年可不能让人暗算了去。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安然抬手把伙计叫到跟前,指着楼下的人群耳语了几句,伙计欣喜若狂的一溜烟儿跑了,检验他真功夫的关键时刻终于来临了。
“然儿,你又要捣什么鬼?”,宁静太了解小女儿古灵精怪的性子,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又酝酿了什么鬼主意,难道对小女儿思想和言论的教导真的如哥哥说的那样:与其任重而道远,不如顺其自然吗?
安然接受的是现代长辈亲人们灌输的现代版的生存规则,而且根深蒂固,要安然放弃那些自由转而被古代这些条条框框的枷锁所束缚,那就如同折断了安然的羽翼,让她的安然成为一只困守在金色牢笼中的鸟儿,扼杀安然所有的天性,那与杀了安然何异?难道这就是她想要的初衷?不,不是的,她想要她的小女儿幸福安乐康健,只要她的小女儿不说出什么祸国殃民的妖言,其他的就顺其自然吧。
“娘亲,人家都这么设计我们了,我们若是不还以颜色,是不是让人家以为我们软弱可欺了呢?”宁王和宁王妃就躲在对面那家小客栈里等着看她家的热闹,宁王府设计堵她回家的路在前,又有清露郡主谋定在后,要说巫灵族人的出现与宁王府没有半点干系,会有人相信吗?反正她是不信,就算巫灵族的人现身真的与宁王府没有半点相干,她也要他们相互关联上,这次,她要给宁王扣上一个暗中勾结东华国图谋不轨的超大黑帽子,能把他拉下王位最好,不能,也要多割他半身血肉出来,这就是他阴谋设计她家的报应。
“巫灵族的圣姑,若不想你巫灵族少主被五马分尸,就痛快的交出解药”,威胁人谁不会呀,早在巫贤自称本少主时,他就想好了对策,只要拿住这个巫贤少主,还怕巫灵族不配合吗?
“荣亲王好大的口气,若我巫灵族少主身死在此,定要你整个中华国来陪葬!”巫灵族圣姑更狂,张嘴就让整个中华国陪葬。
这回,百姓们可不乐意了,让整个中华国陪葬,不就是让他们都跟着去死吗,你巫灵族少主自己作死,那是你巫灵族没把他教育好,跟他们中华国有关系吗?有关系吗?有关系吗?凭什么要拉着他们陪葬?要陪,也应该是巫灵族自己,或是东华国的人来陪。
估计巫灵族的圣姑也没料想到自己一语触犯了众怒,讥讽谩骂夹杂着石头子、烂菜叶、杯盘碗筷、剩饭、剩菜、泔水、臭鞋子,一起铺天盖地而来,巫灵族的人被围攻的惨不忍睹,即使是这样,那个圣姑依旧稳坐在轿子里,连坑都不吭一声,这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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