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并不会知道。”
“我总觉得雨旋此次回来很蹊跷,态度变化太大,之前你那么苦苦寻她,都不曾寻到,你说她有没有可能一直在西约国或朝海国。”后面的话他没再往下说——甚至做了间谍。
“不会,她是惠南国人,怎么会去西约国。”宇文清源对于独孤雨旋的行踪十分了解,她自然不会叛国,因而,十分笃定地回道。
“只是她变化太大了些。而且一直在惠南国,我们宇文家有那么多的关系,眼线,没有理由找不到她。”
“父亲如果您是担心这点,我保证雨旋不会有任何问题。”
“你如何保证?凭直觉吗?你可别忘了,她连床都不肯与你同。”
宇文维超心想,即便她不是间谍,哪怕她是被人控制了,或者是在西约国爱上了什么人,帮西约国办事都不是没有可能。
事实上以前的宇文维超并没有如此多疑,只是宇文清源的母亲不告而别,听说是跟别的男人离开,而宇文清青说明原由离府,又刺激到了他,他不得不多生出了许多质疑来。
没想到这种质疑影响的不止是情感,行军作战,他也怀疑起来。
“父亲,她中有毒,才会那般的,等她身子好了,便不会了,她这些年去了哪里,对于她的行踪,我已悉数知晓。”
宇文维超觉得不止是独孤雨旋变了,连自己的儿子打她回来后都变化不少,却不知是何因。
“如何知晓。”
“她已事无巨细的告诉到我。”不到万不得已,他还是不想告诉父亲,他更是朝海国医圣。
“你就那么相信她所说的?”
“父亲您忘了,这些年我在外面学会了医术与易容,她没有撒谎,不过是易了容,在惠南国,我在国内见过她好几次,与她说的都相符。”
听儿子这么说,宇文维超方才放心了些,亦别无他法,也疲了累了,道:“那就依她说的,筹备筹备去办吧,凡事尽人力而听天命。”
宇文清源领命后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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