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里有人喊到,“找到了,找到了,二公子和楚相找到小姐了。”
岸上的人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好容易上了岸,楚沐笙抱着清羽向客房走去,清悠低声的说道,“把她给我吧,你抱着她,这个样子总归是不太妥当。”
楚沐笙不理他,让清悠一阵尴尬。
客房。
楚沐笙放下清羽,刚才湖中黑暗,看不真切,此刻被凉水一激,清羽面上的红印简直是触目惊心。
外面一阵脚步声,楚沐笙在清悠的催促下不得不离去。
听脚步声是大夫来引脉了,只听那大夫说到,“小姐身体本就虚弱,如今在冷水里泡的时间又长,遭冷气入体,怕是有伤肌理。”
“敢问这小姐可婚否?”大夫又问道。
“未曾。”老夫人守在一侧回答。
“小姐这月事恐怕不行了啊,还需好生疗养,等月事规律起来,才有望子息,若是成婚了调和阴阳,也是有助于病情恢复,如今不过是慢些罢了。”
清羽只觉得这个大夫声音有些耳熟,眯眼看去,她简直死了的心都有,谁把她师父请来的。
“还请各位回避,我要为小姐施针了。”
“一切有劳先生了。”老太君说道。
众人出去之后,容寰取出金针,掀起她的袖子,便扎了下去,这力道大了些,让清羽瞬间睁开了眼,怨恨地看向他。
“不装了。”容寰继续挑选着金针,也不瞧她,不等她说话,“别动,这针还是要施的。”
清羽乖乖听话,倒真的不再动。
“你不想问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容寰将清羽扎的像个刺猬似的才满意的收手。
清羽看着自己的胳膊,实在是有苦说不出,委屈不已,“师父做事徒儿向来猜不透。”
容寰勾了勾嘴角,还是这副不冷不热的性子,“前些日子遇见一个故人,乃是如今子书山庄的主人,此人身法诡异,问筠当年都不是其对手,特来提醒你,若遇此人?,”容寰顿了一顿。
“该当如何?”清羽等待着下文,子书庄主她曾经在猎场遇见过,的确实力强悍,人间少有,可若是比试,她不一定会落的下风。
“绕着走。”容寰思忖了片刻,似是想到了一个最合理的方法。
清羽一口老血没喷出来。
“问筠在位时,血鸢门曾经跟他有些过节,都是些陈年旧事,不提也罢,倒是你这身子还要不要了,虽说子嗣渺茫,也不至于如此糟蹋自己,这世间奇迹总是有的,虽然少了些,可我瞧着那楚沐笙身子强壮,只待你们日后勤奋些,说不定能整个孩子出来呢。”容寰已经下意识的将楚沐笙和清羽当做了一对。
“师父何时与问筠造个孩子出来给徒儿开开眼,那徒儿对子嗣也就有信心了。”清羽怼了回去,让容寰好不尴尬。
另一房中。
慕容正一家子正在相认。
“若卿,这么多年,你去了哪里?回来就好,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慕容正深情款款地说道,紧紧的握住他的手,生怕她再次离他而去。
“我回来只是为了给母亲过寿,顺便来看看孩子们,我在古月已另有家园,你多年的惦念我很是感动,但十五日后我必须走。”叶若卿的话让慕容正愣了神,她好不容易回来了,分别十五年,难道只能相聚十五天吗。
清漠清悠对视一眼,二人自然知道其中缘由,国不可一日无君,母亲能回来,已是不易,为了缓解这尴尬的气氛,二人齐齐跪在地上。
“儿子清漠见过母亲。”
“儿子清悠见过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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