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果然侧过身站直伸出手表示礼节。
“金队长……。”
“墨大队,你来啦。”
男子向金华伸出右手放在太阳穴上,金华也站起表示回礼,原来此人是这丰都县警署刑侦部下属部门,外勤处理组大队长,姓墨,名唤子书。
“看样子,你们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这是转案文。”
墨子书伸出一纸信封递给金华看向前方收拾的结果说道,那金华双手接下并拆开信封看了看,然后向墨子书再次伸出右手放在太阳穴上表示接到。
“收队……。”
金华向自己的那伙警员喊道,只见接过金华队的是另一伙墨子书带来的警员。
“爷爷……辛苦你了”
张果然向正在收拾东西的张仵作嘻笑并走向他。
“臭小子,这件事比之前那三件还要邪门,每个尸块都有被圆柱小型武器打穿。”
张仵作不屑的白了张果然一眼,又看向被白布包裹住准备放入由卡车加装后车箱内的尸块,眉头锁紧附耳向张果然轻声道。
看到张仵作这么认真,张果然收起玩笑表情。
“爷爷,你放心吧,有我张果然在,绝对不会丢张家的脸。”
“唉……那就交给你们这些年轻人了。”
张仵作见这固执的张果然会错了意,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拍了拍张果然的肩膀跟着金队长坐上侉子摩托警车走了。
“队长,所有尸块已经收回完毕,第一案发人也已收入队。”
“嗯……收队,把人群都散了,让清理组入场。”
“是……。”
墨子书看着哄吵的人群,他只希望这一切尽早结束,好让百姓回到正常生活中。
随着警鸣声的走远,哄吵的人群迟迟不愿散去。
在喧哗的闹市中,来来往往的人,有左有右开的电车只能从人群中缓慢行使,黄包车则是横行、逆行在人群中,还有推着手推车卖水果的,挑着担子卖买的商贩,拥挤的街道好不热闹,就在一儿童洋装店与琴行店的中间,笔直站立着一个巨大的石牌坊,上面刻着“重庆市丰都县警务总署”这显然与这繁华的闹市区很不协调。
叭叭,叭……因为行人太多,墨子书等人的警车在拐角处停了下来。
“一群聋子……。”
面对那些不让警车的行人,张果然坐在副驾上骂骂咧咧喊道。
“呃咳……。”
坐在后坐的墨子书示意张果然注意礼节轻咳起来。
“队长,应该让人把这条路给封了,再立个告示……军事基地……然后……。”
墨子书没有吭声,只是无奈听这张果然在那瞎叨着,这好像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般。
车子缓缓驶进牌坊内,牌坊内别有洞天,进门是一个很大的空地,原试想供给老百姓放汽车,却不想被一群黄包车师傅占领,一共五层楼高办公大楼就笔直立在空地的正前方,车子行使到办公大楼路口被拦了下来,张果然摇下窗,拦者见是张果然,立马站直行礼并放行,车子在办公大楼内侧门口处停了下来。
“你们……把尸块抬进去,轻点……”
张果然熟练的指挥着,见墨子书走进办公楼,张果然跟了过去。
“队长,我们现在去哪。”
“你没有事情做吗?跟着我作甚,把尸检报告写出来”
“是……。”
面对墨子书的不耐烦,张果然一脸委屈嘟囔着。
从侧门进到大厅,全是人来人往的警员及办事的百姓,吵杂声如同菜市场般,墨子书绕过人群走上二楼,二楼梯口处之后是一条长廊,长廊左右两边的双开门都挂着字,墨子书推开一扇挂有“局座”的双开门,来到双开门里又是一个大客厅,正对双开门的是询问台。
“局长现在方便吗?”
墨子书笔直走向询问台问道,只见询问台里坐着的是一名正在收拾资料看似三四十岁身着黑色绑腰警裙,戴着金丝老花镜的短发胖女人,听到墨子书的声音,她缓缓抬起头用尖锐的声音回道:“局长有客,不方便,请过段时间再来。”
墨子书没有吱声,只是望了望旁边那正紧闭的办公室门口……。
办公室门内,两名男子正围坐在办公桌旁的一张长椅客桌上,茶几上则放着一件被黑色麻布随手包起的破旧长形盒子,二人眉头紧锁四目相对着。
“来……,兄弟喝茶,咱呀……,就先不说这伤感情的事。”
其中一名看似三十二三岁身穿白色绑腰警服,腰带白色金丝花纹腰带的男子,伸出手示意坐在对面身着黑色西装看似四十来岁头顶发福秃顶的中年男子喝茶。
此人姓苏,名唤致平,是这重庆市丰都县警务总署局长,因为在家中排行老七,人称:苏老七。
“去……少给我来这套,苏老七,咱可都是明白人,这价……你是过了这村,没这地了。”
中年男子并不买他这局长的面子回道。
“我苏老七虽说在这道上不太熟,可老卫,你也别想着坑我,这破玩意就值这价,你也不看看里面的剑都生锈成什么样了,再说了你这货,也只能卖到我这不是,论他人还指不定不敢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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