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致平翻了一个白眼,心里咒骂道:“妈的,真不应该对他们好,应该坚定自己的立场。”
苏致平对兄妹俩无言,连连摇着头,走出了帘帐,正要走上楼梯,不想,被店门外“咣咣咣”的砸门声停下了脚步,刚反应过来,立马快步跑去开门,心说:“不好,难道已经到了吗?”
打开门,是一位身披黑色雨衣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旁边停了辆汽车,苏致平示意中年男子走进来再说,可中年男子怕弄湿了里屋,摇手回绝起来。
“苏老爷,我是墨家司机老季,您好,老夫人让我来接苏少爷和苏小姐,不知他们准备好没。”
“好个屁。”
苏致平心说罢回头看到已经走出内堂并站在帘帐旁边的兄妹俩,无奈叹了叹气,想办法向司机老季推脱。
“兄弟,不好意思,你回去帮我谢过老夫人,这俩孙子,好像离不开我。”
话音刚落,兄妹俩露出郁闷了一上午的微笑,对视了一笑,好像打了场胜战,苏致平把事先准备好的两块银元硬塞给老季,打发走了老季,关上门,兄妹俩向苏致平冲了上去,苏璟翃拉着苏致平好像没发生过什么事一样,让苏致平陪他下棋……。
外面的雷雨好像没打算要停掉的意思,天渐渐暗了下来,闪电一闪而过,紧接的是轰隆隆雷鸣声,雨拍打着地面,发出沙啦……沙啦的声音。
吃过晚饭,苏璟翃和苏瑾厹在桌子上又把玩起围棋来,仓鼠线绒则是在苏瑾厹肩上看着兄妹二人下围棋,苏致平坐在内堂里抽着烟看着前几天的光明日报。
“咣咣咣”又是砸门声,苏璟翃不耐烦的下了一子棋后,朝门口喊道:“来啦,来啦。”
苏致平则是听到砸门声忐忑不安的走了出来,正当苏璟翃开出一小门缝时,从外面冒出一张红色无脸面具,吓得苏璟翃把门“啪”的一声,又重重关了起来。
“小厹厹,这是什么气,我毛都竖起了。”
“怎么了。”
苏瑾厹对苏璟翃这反常的举动感到奇怪,正想走向门口忽然站在肩上的仓鼠线绒站直全身哆嗦起来,苏瑾厹担心用手抓下仓鼠线绒询问道,只见仓鼠线绒在苏瑾厹手里全身发抖。
“邪……邪气。”
仓鼠线绒说罢“咻”的一声从苏瑾厹手里消失,茫然的苏瑾厹站在苏璟翃身后,望了望门外,她隐约感觉得到亦正亦邪的邪气。
苏致平隐约感觉到熟悉的异气,快步跑到门口,一把把苏璟翃推到一旁打开了门,门外站的是一名身着白色异服看似十七八岁的青年,青年没有穿任何防雨具,却好像有无形的光环围在他身上,任雨水怎么拍打也打不到他身上一般。
“七爷,墨云前来报道。”
“小墨,可算来啦,来……,快进来”
青年看到开门的是苏致平,用带着沙哑的声音道,只见苏致平笑着点了点头应声后让出了门口,示意这位叫墨云的青年进屋,墨云走进门的那刹那,雨水被挡在了门外。
兄妹俩站在收银台旁发呆,望着这个不速之客,他们认为,就是这个人,使他们的七叔陷入危险之中。
墨云出于礼貌,向兄妹俩点了点头,表示礼节。
“小墨呀,就你来?老康和“天赤”人呢?”
苏致平清楚兄妹俩所想没等墨云开口,边说边示意墨云进入了内堂。
“哥,你听,有沙沙……的声音。”
“听到了,雨声,我去泡茶……。”
苏瑾厹附耳向苏璟翃小声询问,苏璟翃拍了拍她的脑袋回道,苏璟翃说罢,跟在苏致平后面进入了内堂,苏瑾厹看了看外面的雨,关上了门,坐在铺前客桌上守着。
“其实我们一周前就过来了,我和“天赤”如约碰面,却被十夜的人跟踪,在过来之前,大家有交了手,“天赤”让我领着他的面具先过来。”
墨云坐下眉头紧锁回忆着,苏致平心说:“一周前,那不正是案发时。”
心说罢接过墨云交来的红色面具仔细研究着。
“能拖住“天赤”的,不是狸就是凤。”
“是凤。”
“听说这狸和凤向来是形影不离的,怎么这会就分开了,哈哈。”
苏致平见终于来人,压在心里的那股不安也总算放下,笑道,墨云以微笑抱以回应,苏璟翃一脸生疑的坐在苏致平身旁,他总感觉这墨云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你先坐,我去把剑拿下给你。”
苏致平说罢站起准备离开内堂,见那墨云点了点头,苏致平离开内堂走上了房间。
“不知墨兄,是那结界幻灭师墨氏家人吗?”
“是的,在下正是墨菲门下第三弟子,墨菲是我伯母。”
只见那墨云放下茶杯一脸自豪道。
“那你不是子书的堂弟了?”
“呵呵……正是。”
见那墨云很不确定的回答自己的问题,苏璟翃心说:“墨子书自父母双亡没多久就被祖母抱到这凡界生活,而且到现在还是保密的存在,别说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伯父母,就连那本族家老们都得保密,更何况是比墨子书还小的墨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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