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我和他还有那么点血缘关系呢。”
苏璟翃忽然停下了脚步,墨子书不明白他的意思。
“翃哥……有什么事,不能当面解决的……。”
“他本来是我的堂兄,就比我出生早那么半个月,我们俩小的时候比亲兄弟还亲,可是他的父母……”
没等墨子书说完,苏璟翃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要不是他父母,我和厹厹就不会这样,七叔也不会失去他那群至亲。”
“翃哥……,我需要你,组里那帮兄弟需要你,不要走,没有你,我不知道怎么收拾接下来的残局。”
墨子书走向苏璟翃拍了拍他的肩膀,只见苏璟翃头也不回的在那拭去泪水,背对着墨子书。
“哥我休息几天,他来我们组的事不许你对厹厹说,那臭老头,你别理他,过几天他自己会找我。”
苏璟翃说罢,快步走出墨子书的视野,留下墨子书一人傻站在走廊上,忽然墨子书感觉有人拍他肩膀,回过头一看,是慕容雪。
“雪姨……您怎么也出来了。”
墨子书望向慕容雪身后,生怕是自己的离席令会议没办法继续下去,满怀愧疚的问道。
“都闹成这样了,这会怎么可能开得下去,之后的路,辛苦你了。”
“雪姨……。”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只是现在还不能告诉你,而且对于现在的你来说,不知道无非是最幸福的。”
慕容雪没等墨子书开口,自认为那是安慰话。
“可是对于我来说,我宁愿不要这种一无所知的幸福,我宁愿为他们承担点,负担点,这样他们可以轻松点。”
墨子书冲慕容雪喊道,慕容雪心说:“坏了……,不应该对这孩子说这些的。”
“对不起,他们家的情况,就是这样,即使现在努力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好了,什么都不用想,其实最难受的还不是你们的七叔,都试着去体谅吧……。”
慕容雪说罢拍了拍墨子书的肩膀离开了。
好不容易这组里的中队总算是有主了,可是被苏璟翃这给闹的,墨子书没心情的坐在办公桌上看着卷宗,而此时新来的中队柳曌笙身着新衣,正和各组长打得正火热。
墨子书压根没有心情看卷宗,他一心想着苏璟翃的事,为什么七叔家发生这么大的事,自己的祖母却只字未提,自小自己只知道苏氏兄妹二人俩父母早年离世,说是那会打仗,父母二人双双被炸身亡,然而这和苏璟翃说的完全不同,为什么祖母会骗自己。
打从墨子书懂事以来,来往中的亲戚中,知道的也就这苏致平叔侄三人,更别提这个改名换姓的柳曌笙了,按照苏璟翃的说法莫不是柳曌笙的父母当年背叛乡里,给敌人通风报信,可是这只是长辈的事,至于能让苏璟翃有这么深的仇恨吗?
想到这,墨子书不禁看向柳曌笙心说:“据张果然所说,柳曌笙现在是富商柳仲华收的义子,莫不是有如此无忧的背后,七叔又怎么会招他进来,只是不明白,七叔所说的上层领导是谁,难道这署里还有比他这局长还大的人在不成。”
“那位领导到底什么来头,该不会是那些黑商什么的吧,怎么署里也走那等学堂的路。”
心说罢,墨子书想起余若萍的案子,这不禁让他看了看手上戴的黑细镯。
“这是“奔霆巤夜”,你怎么会有这个。”
说者是柳曌笙,墨子书抬头时,他已然站在自己跟前。
“你说这叫什么……。”
墨子书伸出手上的黑细镯问道。
“这叫“奔霆巤夜”,是九大传言中的一个。”
“什么九大传言,这只不过是我与那余婆婆的一个约定。”
墨子书一脸懵然看向黑细镯。
“对了,我们的世界不同,所以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墨子书不明白,以为柳曌笙说的是他与自己的世界观不同,心情不爽的问道:“交待你的事都做了吗?”
“今年年初她有写过娼妓申请表,而且近半年来都是一位姓徐,名叫昌盛的男子给她交的税,和她一起在废墟发现的男子姓李名毅,是本地人,在光明日报社担任副刊编辑,家里有父母,老婆和一名刚满两岁半的女儿。”
柳曌笙拿出余若萍的资料道。
“案发当天晚上,与家人说领导请吃饭,其同事却说当天下班早,没有节目,案发前在某夜总会和1022案……。”
“李毅的这个我知道,我想知道的是这个徐昌盛的案底。”
墨子书拿出李毅的卷宗没等柳曌笙说完不耐烦道。
“徐昌盛在两日前已自杀,在衡行区,这是他的卷宗。”
柳曌笙说罢伸出另一份卷宗。
“嗯,你先下去吧。”
墨子书伸手接过卷宗,放在手上翻了翻道。
那柳曌笙站直向墨子书行了行礼便回到自己办公桌写报告去了。
“队长这两日是怎么了,对刚来的中队这么严肃,以前大伙刚进来的时候,队长都很照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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