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是三个娃娃。”老头瞄了三人一眼，忽然目光一闪，重新落在张北身上，眯起眼睛道，“有意思。”着，又瞄向前排的女人。
“你，是人是妖？”张北见这人分明是个老爷爷，又着人话，不禁问道。当然，看上去是个人，又人话的，也未必是人，他刚下山时就领教过了。
“年轻人好眼力，我，确实不是妖。”老头叹息着。
前排妖怪听，目光齐刷刷扫向老头，颇为疑惑。
“那你是？”梁发财警惕地问。
“实不相瞒，老儿我是江噬他爹。”老头看了一眼梁发财，转而又盯向张北道。
妖怪们集体动容，震惊得无以言表。梁发财、张北却不明所以，心中奇道，“江噬是谁？”
“你、是城主他爹？”半边脸惊讶得几乎跳起来。
“没错，就是城主他爹。”老头咧嘴一笑。
张北算是明白过来，石城城主叫江噬，老头是城主他爹，不对啊？“既然你是城主他爹，为何会被关在笼子里？”
“因为老头儿看上了儿媳妇，想要爬灰。”老头着再次盯向前排的女人。
“爬灰？”张北不懂。
梁发财懂得比较多，见老头盯着女人，料定女人就是他所的儿媳妇，质疑道：“可她是妖怪。”
“你刚刚也是混血了。除了狂野一点，她跟人类有什么不同？”老头色迷迷地舔着嘴唇道。
“也是。”梁发财表示赞同，忍不住多看了女人一眼，几乎相信了老头的话。他暗自想到，城主真不是东西，老头儿爬灰嘛，关女人什么事，简直暴殄物。
“你真的是城主他爹？”半边脸还是不敢相信。
“我不但是城主他爹，还是老城主，江噬那个王八驴子趁我爬灰时发动政变，把我丢在这暗无日的铁笼里。”老头不无悲戚地，“一关就是半年。更可气的是，他为了恶心他老子，不知从哪里搜集来这帮臭妖怪，前后左右安插，屎尿臭屁一大堆，真是度日如年呐！”
妖怪们集体沉默。
“可怜。”半边脸叹息道。
“如果你们肯放我出去，助我夺回城主之位，”老头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三壤，“我给你们每人五百两，外加三颗妖丹。”
妖怪们一阵哆嗦。
三人动容，正要接话，大厅方向忽然传来一阵大笑，“不如我来帮你如何？”
老头听出来人是谁，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叹息道：“卫何你个王鞍，老夫跟这三个朋友玩得正开心呢，你又来捣乱。”
“这么开心，一起玩喽！”阴影里走出一个人，文质彬彬，斯斯文文。他身后，涌出十几名气宇轩昂、杀气腾腾的守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