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扬之握紧拳头瞧着越则昭一点一点将自己身上的罪孽推给旁人,他知这些人的无耻,却不想竟能到此地步,多年忠仆,如今被推出来做替罪羔羊,暗通敌国,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自从那日看到付大人拿出的玉佩后,本王便觉蹊跷,联想起当日事发后便再不见那人踪影,所以命人暗中探查,终于在云燕边境查到此人踪迹,付大人有疑不妨将此人抓捕归案好好盘查。不过要快,等他到了云国,只怕付大人难查真相。”越则昭的语气很是诚心,好像是在替付扬之真心打算。
“到了云国?只怕此人没那么长命吧。”
“付大人话中有话啊,本王受他诬陷,自是指望大人将他顺利缉捕归案,还一个公道,难不成还希望他命丧黄泉?”
“郡王聪明,如今云国细作皆暴毙而亡,死无对证,您怎么说都行。”
“那些人暴毙,说起来应当时大人失职吧。”越则昭轻勾嘴角,小声说道。
“你——!”付扬之握紧拳头,瞪着越则昭,气的难言一语。
越则昭不理付扬之,抬头看向自己的四哥,三司主审左右看看,也一齐望向上座的煜王,等待答复。
越则煜看着堂下看着自己的同胞兄弟,眼角瞥到站在角落的衙役悄悄溜向后堂,没有吭声。
他们都以为案卷结果是自己一语便可以定夺,但他想做的早已被父皇明言禁止,他能做的也只有等待,等消息传入皇宫,等消息传回庭堂。
他现在只是一只傀儡,就像林子朝说的那样,捆在这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