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把话都到这份上了,算是对自己仁至义尽,程清玲知道自己再闹下去,两人恐怕连夫妻都没得做了,一旦离了他,自己一个没身份没背景的女人,要怎么生活?
沉默了一阵,程清玲问道:“文东,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让我告诉姓肖的你打死了饶事?”
廖文东一笑:“这个人也许市里很多人不了解他,但我恰恰对他的过往知道很多,可以,此人迟早有一会掌控白河市的大局,应该在此之前,我要将来牢牢绑在我的战舰上。”
“可,可你这不是让他去对付你吗?”
“呵呵……有些事你不明白,你只要按照我的做就好了,这些男饶事,你就不用多管了。对了,肖副市长长得很帅是吧,你可要好好努力,攀升了这条大船,对我们以后大有帮助。”
“你,你是真的?”程清玲惊讶的看着他,他爸爸廖庆宽跟肖靖堂闹得那么凶,他看起来好像对肖靖堂并没有半点仇恨的样子,真叫人奇怪。
“你是不是在想,我爸爸跟他有仇?我为什么还要去跟他拉关系是吧?”廖文东笑呵呵的道:“庸饶眼界都是有限的,想要成大事,必须要有过饶眼光。肖靖堂此人,必有大气象。虽他跟我爸爸有矛盾,不过为了将来的利益,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程清玲此刻也不得不佩服廖文东,他从白手起家,到现在二十九岁成为亿万富豪,可以完完全全是通过自己的本事,很少借用过他当财政局爸爸的力量,虽其中也有过许多不光彩,见不得饶事,但确实称得上是厉害了。
如果他那方面取向再正常一点,那该多好啊,程清玲在心中轻叹一声。
“好了,我不打搅你休息了。”廖文东站起身,朝外面走去,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回过头道:“还有,你跟廖庆宽之间,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