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心,我心已死,从此再没有什么喜字可言。”
兰心蹲在地上,握住了汴沉鱼的手。
“姐,您别这么,您还年轻呢,若然以后,乾王殿下登基了,您就是母仪下的皇后了。”
汴沉鱼的手一颤,撩起红盖头,捂住了兰心的嘴。
兰心也自知失言,脸『色』一白。
“,姐。”
汴沉鱼擦干眼泪:“休要胡,知道吗?”
兰心后怕不已,顾看左右,还好没人。
正庆幸间,门口传来一个低低的笑声:“愿望倒是挺美好的,只可惜,你家姐,纵然想要母仪下,仪的也不是乾王的下。”
谁,谁居然比她胆子还大。
兰心猛然站起身来,看向门外。
唐十九一把推开了门:“汴沉鱼,好久不见。”
兰心看到唐十九,又怒又怕:“你,你怎么进来的,你来做什么,你如今称心如意了,现在你是来看我们家姐的笑话的吗?”
唐十九大手一拂,兰心被推到了一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汴沉鱼紧张的站起身,被唐十九按回了床上。
手一拂,门自动关上了。
有点武功在手,偶尔装装比,真的挺好用。
“别紧张,就像是你的丫鬟的,我已经称心如意了,我现在就是来看你笑话而已,我不会杀你。”
“你。”汴沉鱼脸『色』涨红,虽然不恨唐十九告密,可是唐十九公然这般挑衅,她亦是愤慨,“唐十九,如果你是要看笑话的,你看完了,请你离开。”
“离开,你这刚成了乾王妃,就要下逐客令了。好在,我算对了你这个女人呢,对我并不友善,如果以后嫁入了秦王府,不定合同你的丫鬟,如何的欺负我呢。”
“你谁欺负谁,唐十九?”
汴沉鱼涨红了脸,美人一怒,仍旧是美人。
而且她似乎,并不是个狠角『色』,纵然生气,也气的,几分可爱,难怪,时候脾气那么差,还是能把曲歌兄弟几人,『迷』的神魂颠倒的。
好在唐十九是个女的,不然保不齐在这通红一双眼睛的可爱愤怒之下,她此行目的,也都忘了。
激怒她。
对,她是来激怒汴沉鱼的。
她缓缓的解开的外面的粉红『色』罩衫:“汴沉鱼,看到没,这是什么,这是我的嫁衣。”
汴沉鱼看着里头碎的不成模样的嫁衣,惊呆了。
兰心已经从地上爬起来,冲到了汴沉鱼前面,死死护主。
唐十九惨然一笑:“我的嫁衣,变成了这样,我的奴婢,差点也死了,想必你也听了。为什么呢,就因为我将你和乾王的事情抖搂了出来,汴沉鱼,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开心,他是这样的爱着你。”
汴沉鱼惊呆了。
曲歌,她,她为自己。
汴沉鱼始终以为,曲歌心里,已经没了自己,她断然没想到,曲歌竟是爱的这样深沉。
碧桃的事情,她听过,陆白的。
陆白没多什么,只王爷因为皇上赐婚这件事大发雷霆,失手将碧桃打成了重伤。
汴沉鱼当时内心并无太大波动,因为陆白了,王爷为了救碧桃,竭尽全力,到处在找徐老三,她想,可能真是因为失手,不是故意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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