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罗汉从“人时把管弘鹰解救出来,但是接下来让管弘鹰去哪儿、怎么谋生等相关问题,巨云头的徒弟们没有什么主张。
巨云头的几个高徒一个个都看着巨云头,等待巨云头的按排。
巨云头看看大灵、四灵,问:“你们两个有什么想法?”
大灵微眯眼睛,看着巨云头,:“师傅,我听您的,您怎么按排,我怎么做。”
四灵的更简单。“我听师傅您的。”四灵。
巨云头转身指向下边,:“你们看!”
巨云头的几个高徒顺着巨云头手指的方向往下看去。——那是一大片西瓜地;地中间有棚和庵,可能是看地人使用的。棚和庵都是临时搭建的;显然,看地人没有长久居住的意思,也许在这年的那一季西瓜罢秧后就会拆除。
大灵问:“师傅,您的意思是……”
巨云头:“现在,瓜地里只有一个老汉,姓肖。过一会儿,肖老汉的孙子肖狗蛋会去给他送饭。然后,肖狗蛋就住到那儿了,一直到明早上才回家。”
“师傅,您就直接干什么吧。”大罗汉。
“我的意思是把这一对儿爷孙的灵魂受你们谁支配和操控,让管弘鹰去那儿。然后,诱导管弘鹰往你们谁哪儿去修炼。因为他的后资质太差,不堪重任。”
“师傅,恕弟子直言!”大星宿。
“。”巨云头答应了大星宿。
大星宿:“师傅,您对管弘鹰的设想固然很好。但是,理论与实践脱节,一味的修炼与拔苗助长无异。还不如让他在生活的实践中与我们赋予他的理论紧密结合,让他在生活中得到锤炼,在实践中得到锻炼。这样,他可能会发展得更快,而且取得的效果也更好。”
“师傅,弟子不同意星宿师兄的设想。”大灵。
“看。”巨云头看向大灵。
大灵:“按星宿师兄的设想,管弘鹰可能会得到全面发展,但是有可能是全而不精,博而不专,结果还是处处受人牵制。”
大灵的话音儿一落地,大星宿就反对:“又精又专当然好。但是隔行如隔山,那结果不仅仅是受人牵制,而且是致命的硬伤。因为知其一而不知其二,那跟此处白彼处黑夜无异。”
“师傅,星宿师兄的观点纯属谬论!”大灵。
然后,大灵又转向大星宿,问:“星宿师兄,难道您看到了您的眼前,您还能看到您的后脑勺吗?”
大灵对大星宿那么一问,大仙、四灵、大罗汉三人无不看向大星宿而哂笑。
大星宿指着大灵,看向巨云头,无言以对地:“师傅,您看她……”
巨云头大喝道:“都住嘴!”
大仙、四灵、大罗汉止住笑。
大灵、大星宿、大仙、四灵、大罗汉都把各自的脸色一正,齐刷刷地看向巨云头。
巨云头:“只有无能的人,没有全能的人,从来如此。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来自于勤勉。后来居上,那是他们矢志攀登的结果。扶不上墙的‘烂泥巴’,是一切堕落的表现。我同意大星宿的主张。假如管弘鹰有志表现他自己,那他可能会一指定乾坤。否则,注定他命阅归宿,只是在这苍茫的宇宙中早早陨落。”
大灵朝大星宿做了个鬼脸,同时对大星宿一竖大拇指。
“师傅,您见底深刻。我们都听您的。”大罗汉。
巨云头看向大仙。大仙忙:“师傅,弟子我同意您的看法。”
巨云头又把目光扫向四灵。四灵:“师傅,弟子听从您的安排。”
“不要什么事情动不动都叫我安排。”巨云头低下头,踱在他的几个高徒面前,,“夺取丱陵是我们的总目标。这个目标什么时候都不能改变。现在丱陵陵头上的那个葫芦,师祖拿不下,我们更没有那个先性资质拿下。管弘鹰有拿下那个葫芦的先性资质,但是他目前的后性资质不够。师祖已经告诉我了,管弘鹰只有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才能把他的后资质修成。在管弘鹰的这个修炼过程中,师祖叫我们必须完成对他的扶助、拉帮和诱导。否则,丱陵永远不再与我们有缘。失去丱陵这个莫大的耻辱,将被我们永远定格。我们现在的背后,正遭受着多少饶耻笑、侮辱、谩骂、唾弃、戏谑啊!”
巨云头着着,禁不住语声哽咽,泪流满面。
“师傅!”
大灵、大仙、大星宿、大罗汉、四灵等不约而同跪倒,异口同声地喊了一声巨云头。
巨云头揩过自己的眼泪,转而对他跟前的几个高徒:“徒弟们,都起来,都起来!”
大灵、大仙、大星宿、大罗汉、四灵等也是垂首涕泣。因为丱陵就失在他们之手,他们何尝不是痛心疾首呢?他们也期盼着再次夺取丱陵,但是他们已经尝试了不止一次而是无数次,可是都没有成功。不仅如此;曾经好几次,他们眼看就要取得夺取丱陵的胜利,而且离胜利仅仅是一丝之距,但是镇在丱陵陵头的那个葫芦总是突然大放异彩之光,让他们忽然变成热锅上的蚂蚁,溃不成军,四散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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