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弘鹰又捧起了另一碗浆面条。
肖老汉吧嗒着烟锅，：“当陵顶……在几年前好像被大水淹了吧？”
管弘鹰吃着浆面条，只简单地“嗯”了一声。
肖老汉问：“你去过武当山吗？”
管弘鹰：“不知道。”
“你不知道武当山？”肖老汉诧异地问。
“嗯。”
“当陵顶离武当山二百多里地，你不知道？”——肖老汉很是纳闷儿地斜视着管弘鹰。
“不知道。”管弘鹰捧着碗，停住手里的筷子。
肖老汉“嗯”了一声，对管弘鹰：“吃吃。把饭吃完。”
管弘鹰继续吃浆面条。
肖老汉耷拉下眼皮，继续吧嗒烟锅。
管弘鹰吃完浆面条，正想把空碗放到席子上，肖老汉：“把碗筷都拿到外边，让雨水冲冲，放到门口旁边的地上就行了。”
管弘鹰起身，弯下腰捡起空碗，去了庵子外边。
肖老汉对肖狗蛋：“今就不吃西瓜了。雨下得很大，不好往地里拣西瓜。”
肖狗蛋撅了噘嘴，想了想，：“好吧。不过，等晴了，爷爷一定给我吃一个大西瓜！”
肖老汉答应似地“嗯”了一声。
管弘鹰再回到庵子里，听肖狗蛋吃西瓜什么的，就站在庵口，没想再坐下，以便肖老汉或者肖狗蛋往庵子外边去。
肖老汉抬起眉头，看向管弘鹰，：“坐啊！”
管弘鹰听话地坐到席子上。
肖老汉问管弘鹰：“你想学艺吗？”
“想。”管弘鹰答。
“我也想学艺！”肖狗蛋跪在席子上，举起一只手，大声。
肖老汉“嗯”了一声，吧嗒着烟锅，思摸了一会儿，：“等晴了，我教你们。”
“爷爷，您会什么艺，我怎么不知道啊？”肖狗蛋好奇地问。
肖老汉斜视向肖狗蛋，：“爷爷身上的艺多了。你当然不知道。”
“我爹知道吗？”肖狗蛋问。
“他呀……”肖老汉迟疑地，“只是知道。”
“那我爹不会吗？”肖狗蛋问。
“没教他。他不会。”肖老汉。
“那您为什么不教他呀？”——肖狗蛋好像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身上有艺是好事，但也是坏事。”肖老汉仰着头，若有所思地。
“爷爷，您的我不懂。”肖狗蛋想了想，摇摇脑袋，问，“是好事好，还是坏事好？”
“好事也好，坏事也好，都不好。”肖老汉似是而非地回答了肖狗蛋。
肖狗蛋更感到迷糊，想不通肖老汉的话，拿手摸拉着自己的脑袋，思索着，唧哝：“好事也好……坏事也好……都不好。那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