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扭着头继续朝前走,一步一步咬着牙,想哭但又觉得不值得。
心里被司徒祺的话堵的难受,觉得自己这几天背的厉害,找根柱子发泄都能踹残脚,我真找不到比我还霉的人了。
想起司徒祺我就委屈,这丫的让我在言泽面前彻底没了面子。我罗冰就算不是如花似玉的倾国天仙,好歹也是有点姿色跟内涵的,居然被一个男人给秒杀了。
我真佩服我自己刚才还能笑着和司徒祺凌诺说再见,虚伪这俩字真被我诠释的淋漓尽致了,奥斯卡颁我一个最佳虚伪表演奖的小金人,我一定也能受之无愧。
言泽果真没有再跟上前来,只是在我身后亦步亦趋的走着。没有上前扶过我,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或许他会懂,此时的我需要多么努力才能忍住眼眶中的泪。是的,他一直都懂。我的脆弱,从不愿在他面前透露。
只是,为什么每当我这样无助的时候,陪在身边的人,都是他。
“言泽,”我突然停了下来,转身冲他叫了一句:“我饿了。”
我想我可能是被司徒祺气疯了,要不怎么会刚才还歇斯底里的冲言泽大喊大叫,下一秒却又温柔如水的跟他妥协说我饿了?
他却没有因为我刚才的大喊大叫生气,突然冲我笑了。
那笑容在犹如白昼的灯光下,愈发唯美。像极了韩剧中那些美男们的耀眼笑容,传说中的秀色可餐,可是我只觉得自己更饿了。
他点了点头,指着一条马路道:“前面有一家面馆,东西很不错。”
我扬起手便想打车,照我现在这样的伤势,估计走到那也得残了。
他一把握住我的手:“就五分钟的路,你打车干吗?”
我指了指我可怜的脚:“它坚持不了五分钟就得阵亡,我不想为了一碗面冒着终生残废的危险前进。”
他笑的更灿烂了,耳边的耳钻跟着在灯光里晃荡:“没想到你也有嘴贫的时候,这样不就行了。”
说完,他拦腰一抱,将我横抱在怀里:“你把那12块钱起步费付我吧,要不等下那碗面你请也行。”
我正想发话,他却瞪了我一眼:“你别告诉我这辈子没男人这样抱过你?”
我本想冲他猛喊狂叫一通,谁知道嘴一翕一合啊了半天也没啊出个所以然来。后来居然说了句:“谁说的,小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这样抱过我好不好。”
他嘴角的笑更深了,抱着我的力道也紧了起来:“等下那碗面你还是别吃了,照你这体重,估计很多男人有这心没那胆,怕胳膊被你压残了。”
“言泽!你一天不损我你嘴就不舒坦是不是?”我在他怀里扭动着身体以示我的不满。
“也不是,”他突然靠像我的耳边,轻声道:“是一秒不损你我就全身都难受。”
此时我们正在等一个红绿灯,身边已经站了不少酒吧街里的行人,大都是些年轻人,望见他这样抱着我,正用各色异样的眼神望着我们,嘴角都噙着笑小声议论着。更有人出言不逊,轻声调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