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今天会来给我一个解释,故意把你晾在外面半天,没想到你倒沉得住气,悠然自得的在外面品茶看书。”他的语气中有着浓浓的妒意,我不由感到好笑:“我就知道你是故意把我晒在这。”
他吃惊:“你怎么知道?”
我微笑着转身,指了指他的红木门:“要是有哪扇门的隔音效果那么好,我倒想去订制一扇,我的邻居常常因为缺少一个优良的隔音窗而苦恼。我刚好能为他解决一件烦心事。”
不知为何,我开始习惯在我的生活中不经意提起言泽,似乎他已经融入了我的生活,记得他的习惯和烦恼,似乎就如呼吸一般简单。
他上前拉住我的手,望了眼手腕间的手表道:“今天想吃什么?”
我沉思片刻:“我有一件事想和你谈,可能要费些时间,我们得吃些好的。”
午餐间我将翔达新增问题的事情和他提了下,按照规定,这样的事是不能像别方客户透露的,但现在项目已经取消,所以我们所获取的资料也不再机密。
李辰的看法倒比我简单,只单纯的认为翔达内部想要进军电子界,以恒飞为介入口罢了。我心想许是自己想的太多,便也不再多做纠缠,却仍是细心的将一些数据整理出来存在了电脑中。
因为下午他要去电台核对下星期的采访稿,我们两人吃好饭后便分开了。
晚上回到家中的时候,言泽仍然躺在床上睡着。
似乎,只有嘴唇不同。李辰的嘴唇是凉薄的,言泽却是温厚。
我的指尖轻轻滑过他的唇畔,感受着他均匀的呼吸。心跳随着呼吸跳跃着,我仍是不舍得吵醒他,任他这样睡着。我便这样静静的坐在一边。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听着他呼吸的声音,望着他熟睡的模样。
他却突然反握住我的手,我听见他侧过身的声音,然后他说:“罗冰,我很冷。”
我起身,用手背去试他额间的温度,温度已经退去了许多,他却仍在不时的咳嗽。我想转身去拿药水给他注射,他却突然拉住我:“罗冰,你抱着我睡好么?”
“我先去拿药给你吃,你咳嗽的很厉害。”我试图从抽出手,却被他固执的握着:“你抱着我睡,我就吃药。”
此时的他,更似一个耍赖的孩子,不达目的便不罢休。我却莫名的由着他孩子心性,无奈的点了点头。
望着他听话的将药吃下,我又拿过毛巾为他擦拭额间和颈间的汗水,一夜高烧过去,他整个人虚弱不已,脸色依旧苍白,我忍不住斥责他:“你是傻瓜么?那么大的雨,也不知道带伞。”
他微笑,然后突然将我整个人拦腰抱了起来,我整个人腾在空中,不由吓了一跳,他将我平稳的放在床上,然后将我抱在怀中:“药吃好了,我要睡觉了。”
我轻笑出声:“你这样我怎么睡?”
他这才察觉似乎将我拥的太紧了,稍稍松开一些,又将我身侧的被子拢好,他才心满意足的睡去。
“你就不怕把病传染给我?”我望着他的睡颜轻声道。他在我怀中摇了摇头:“没关系,你生病了我会照顾你。”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听来是那样的温暖,让我没来由的心酸。
“罗冰,”怀中的人突然出声,我嗯了一声,他闭着眼睛道:“你对我很重要。”
我望着怀中闭着双眼的他,然后点了点头:“你对我也很重要,”说完似又觉得还不够,又接着说了句:“很重要很重要。”
真的,这样被他拥在怀中,总觉得这样的温暖似曾相识,却又记不起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他的嘴角似乎扬起了一抹笑,突然睁开了眼睛,定定的望着我。
“不睡了?”我反问,他起身揉了揉眼睛:“眼睛有点疼,睡不着。”
我凝眉,凑上前去望,不解的问他:“眼睛怎么会疼,是不是昨天淋到雨水了?”
他摇了摇头:“不知道,就是疼。”
我将一旁的壁灯打开,靠像他的脸:“我看看是不是沾到东西了。”
他顺从的靠近,我望着他完好如初的眼睛,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他的气息却变得清晰起来,晶亮的眸光中有着我不曾见过的神情,带着丝痛楚,还有……犹豫?
我微低眼睑才发现跟他的距离近在咫尺,他的长睫眨着,然后嗓音沙哑的呢喃道:“罗冰,我可以吻你么?”
站在接机点,我望着纯白瓷砖铺设的走廊之中,那抹高大且优雅的身形像我走来。他穿着卡奇色的外套,黑色长裤,灰色长靴。依旧是玉树临风,依旧是温柔如玉。
这个男人,总会令人望着便油然的想起温润的玉来。
没等我开口,他却突然将我紧紧抱住,长臂将我整个揽在怀中,我有些透不过气,微微挣开他吱唔道:“司徒祺……”
他听我唤他才稍稍松开了手,又突然捧着我的脸俯下身来,他的嘴唇近在咫尺,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已经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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