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没将我的话听进去,继续吻着。
我的指尖滑落在他的眉尖,他止了吻,粗喘着气息望我。我轻轻抚平他眉尖的纹路,神色坦然:“你知道么?他也很喜欢这样皱着眉毛。”
他当然知道我口中的他是谁,神情随即变得冰冷起来,握住我的手,微敛眉眼:“对不起。”
我没有说话,心间却已经碎成了无数块。言泽,你为何要打破这样的平稳,打破我们之间的平静。
他将额头抵在我的额间,我的心猛的战栗起来。这样的姿势,这样的靠近,这样的亲密,让我的大脑一片疼痛,脑海中有好多画面在倒映,却始终不曾停留。
我有片刻的失神,然后他的吻落在我的眼睛上:“罗冰,有的时候,我好想自己能恨你。”
不等我说话,他的吻便又落了下来。
温柔的怜惜的轻吻,指尖微微从我的睛畔滑过,我下意识的闭上眼睛,沉浸在他的吻中。
他没有道歉,也没有再说话,而是突然跃下床跑像浴室。不过片刻,浴室传来水流哗哗流动的声响。
我将自己的衣服理好,长吁口气暗咒自己一定是着了魔中了邪,居然差点被这小子给吃干抹净,却又觉得丢脸至极,趁言泽没出来前赶快溜到了客厅。
只是经过浴室时,我却并没有听见热水器运营时的声响。
这家伙,莫不是在冲冷水澡?可是,现在是二月天哎,他不怕冷么?
躺在沙发上仍是难以入睡,心里翻来覆去想的都是他刚才的神情。
为什么被他亲吻时,我会有种格外熟悉的感觉,似乎回应他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正当我陷入沉思中时,他的脚步声慢慢靠近,我慌忙闭上眼睛假寐。他的指尖有着未干的冷水,滴落在我的脖颈中,我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心,总之惹的我浑身战栗却又不敢睁开眼。
“罗冰?……”我听到他在我耳边轻声叫着我的名字,将身体又缩了缩,还很像样子的哼了哼,装作已然熟睡的样子。
他似乎遇到了什么难题一般,我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望他,发现他正凝眉思索着什么。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拦腰将我横抱了起来。
我终于沉不住气叫出了声,他一脸邪恶的笑容,嗓音依旧*嘶哑:“今天我可以睡这么?”
我闻言反抗的更加猛烈:“不可以!你的病已经好了,干吗还赖在这。”
他挑眉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我怕大婶寂寞……”
尾音拖的绵软且柔长,我不禁想起先前被他强吻的模样,怔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反击:“刚才是谁说要吻我来着的?”
他将我放在卧室的床上,又自己钻到被窝里单手支头望着我:“后来你也回应我了啊。”
我彻底被他堵住了嘴巴,支支唔唔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望着他那张俊脸,脑子又秀逗了一次:“那是生理反应你懂不懂?”
他那时正拿起床柜上的水往嘴里灌,听到这话似忍不住要笑出声来,嘴一鼓,作势就要将水喷出来,我慌忙指着他鼻子喊:“你要是敢吐出来我就让你再舔回去。”
他闻言冲我一阵大笑,也不再忍下去,嘴中的水扑赤一声全数喷了出来。我望了眼自己半湿的衣服,用力抹了一把被他滋润过的脸刚要发火,他拿着纸巾凑了上来:“放心放心,我这就给你舔回去。”
你说我能怎么办,真给他一拳把他那张小俊脸给揍的再也不能祸害人,还是猛踹一脚让他哭爹喊娘的跟我求饶。
以上列表的暴行我一个没做,而是拿起他没喝完的水猛灌了一口。他看我这架势就知道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慌的直往后退。
我也不拦他,先是把那口水咽了下去,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你躲就是了,家里饮水机上还有一桶呢,我看咱们今晚谁耗的过谁。”
“罗冰,你要是敢喷我脸上我会让你后悔的。”他义正言辞的发表恐吓。
“我罗冰也不是吓大的。”说完我喝了一大口水,作势就要往外喷。他看我这样忙往床下跑,谁知脚却勾到了床单整个人反倒摔在了地上。幸好我在房间里铺了白绒毯,想来也摔不到哪里。
我看他那样,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姜还是老的辣你懂不懂,快收拾东西回去。你前一个月睡哪,以后就睡哪。”
第二天我趁中午有空便去了趟恒飞,想要亲自和李辰谈谈。
关于吞并恒飞这件事的确需要快点解决,至少在我所理解的情况下,除了吞并,还有其它很多方法可以解决这件事情。
我也明白,不可以直接把话题挑的太明白,如果让他知道我暗中调查他的话,他一定会气疯。
到了恒飞却正巧碰上李辰在开会,王秘书似乎也在会议室中做记录,我百无聊赖的坐在他办公室外等着。
“罗经理?”
我正专注的看着手中的资料,却听到一个声音叫着我,茫然的抬头,却见到一个年近三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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