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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让我吃惊的却是言泽,因为他进入状态的速度是我们几人中最为迅速的。犹记得第一场枪械考试,我们接到命令,考试中需要射击的是真人。

我们坐飞机抵达印度巴基斯坦,然后进入当地监狱。

站在我们面前的,是六个罪刑累累的死刑犯。而我们要做的,是代替狱警执行枪决。

站在我面前的是个女刑犯,她是个***少妇,脸上戴着黑色的薄纱,她的眼睛很漂亮,此时却显得黯淡无光。她穿着印度特有的灰色囚服,身形瘦小,黑长的辫子让我很轻易的想起了罗冰。

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谁又能想象这样一个瘦弱美丽的女人,竟会是一个携带人体炸弹试图毁了孟买经融中心的恐怖分子。

一边的枪械教练阿颜挥起了手,高声喊着:“Ready……”

站在我旁边的晓年连枪都不敢提起来,怕的全身都在发抖,似乎此时要被处刑的人是她一般,我靠像她,正对上她那双像极了罗冰的澄亮眼睛。

我冲她微笑,然后趁阿颜不注意的时候俯在她耳边轻声道:“等我说完一二三你就放下枪往后跑。”

她将信将疑的望着我,然后努力冲我点了点头。

在那一瞬间,我差点以为她就是罗冰。

当那一声Start的尾音消失之后,空中爆发出三声沉重的响声。

第一个射击的人,是言泽,我的耳边传来一声因为疼痛爆发的低吼。那一声脆响之后则是祈云和宋馨然的枪声,随着枪声消失的是两条鲜活且肮脏的生命。

司徒皓将枪冲着天空射去,一只飞鸟被他击落在地,羽翼还在做最后的挣扎,那只白色的飞鸟在灰尘遍步的地面扑飞,扑起大片的灰层。

司徒皓面无表情的将枪丢在地上,转身走到阿颜身前,领了一个计时器走了出去。

我拉着席晓年的手走到阿颜面前,各拿了一个计时器,转身走到印度最长的公路上开始罚跑。

后来听说言泽枪决的那个死刑犯曾经是贩毒的,因为数量巨大被判了死刑。

那一枪其实并没有打在那男人的心脏,而是他的右手小指。那男人不是没有见过大风大浪,却在枪响后的那瞬间怕到失禁。

我转过头去看言泽,却发现让人骇人的不是他的枪法,而是他的眼神。

利慑、威吓、凶狠、冷漠,那不该是一个十七岁的孩子该有的眼神。

后来我在公路上看到和我们一同罚跑的言泽,他身上的计时器显示的时间是三个小时,整整比我们多出一个小时。

后来阿颜告诉我,我输在能狠却不愿狠下心,而言泽却是想狠却狠不下心。

其实言泽的枪法是我们六人当中最好的,他身体小尚未发育完全,只能用较轻的左轮或是沙鹰,可是他的敏锐度及感官超乎常人的灵敏。

也因此,阿颜对他的要求格外的严。阿颜曾说过,枪并不是打在心脏上才会死,但是如果打在心脏上就一定会死。我们学习枪械最大的用途是为了保护自己,若想在一些亡命徒面前保护自己,第一要学会的便是狠心。

那之后席晓年常到我的房间找我,她其实更适合当一个大家闺秀,她知书达理,能文能舞,弹得一手好钢琴。

那样仔细一看,她和罗冰便不像了。罗冰的骨子里更多的是倔强和坚强的东西,而席晓年则是安静,羞赧以及柔弱。

第一次教她弹吉他的时候,她问我曾经弹给谁听过。我笑了笑,然后跟她说:“一个会成为我未来老婆的女孩。”

呵,未来老婆,我喜欢这个称呼。

她的脸突的便红了起来,然后接过吉他学着我的样子弹了起来。

“这是法国作家耶佩思的成名曲,叫《爱的罗曼史》,为了挚爱所创,所以特别优美悲怆。”

我坐在阳台边调弦,一边像她解释。

静的听我说着,然后指尖抚上琴弦,一阵轻灵的弦律便从她的指间流泻而出。她真的是很聪明的女孩,这个曲子我教了罗冰不下十几遍,可是拿起吉他她却永远只会弹一首曲子――《两只老虎》。

我依旧无法停止思念那个女孩,她的笑容和眼泪都让我心跳加速。她身体的温度和馨香,她发梢微卷的弧度和笑起来时如弯月般的弧度。

我想若不是离别,我一定不会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临摹她的轮廓,也不会又一次又一次的感叹她长的那样好看。

我的房间贴满了她的画像,2H的薄铅素描,画里的她笑着,明亮的眼眸,俏挺的鼻梁还有微翘带着苹果香味的嘴唇。

还记得我曾经闭着眼睛一遍又一遍地抚摸她的脸,我说如果闭上眼睛也能摸出来,哪怕以后看不见了,我也能找到她。

我说我要把她的样子印在他的脑子里,一年、两年、三年、一生一世。

我说死了以后我不要喝孟婆汤,因为我不想忘记她。

我说我会牵着她的手走到没有路为止,她问我如果前面是海该怎么办,她不会游泳。我笑了笑,然后将她的手握的更紧,我说如果前面是海,我就像精卫那样,为你把海填平。之后我便一直在想,那些话是否就是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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