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勇敢的告诉我:“罗冰,哪怕做他一辈子没有名份的情人,我也愿意。”
因而我祝福她,我说:“向暖,怎样都可以,只要你能幸福。”
秦筱和萧乾领了证满世界飞着旅行结婚,我收到她从越南寄回来的明信片,贴了一张他们两人在竹屋内的合影,一派甜蜜模样。
我在电话中问她:“现在是钱重要,还是他重要。”
她邪笑几声,阴阳怪气的回我:“当然是钱……”小小的卖了个关子,我听见萧乾在电话那端威逼利诱的声音,然后她才李李然道:“当然是钱没他重要咯……”
我听见萧乾在她脸上非常响亮的波了一声,还没等我把接下来的话说出来,她已经冲着电话喊了声:“我们家老公说要亲嘴巴,我先挂了,这样打电话亲起来不方便,BEY。”
接着,可爱的秦筱忘记按下挂机键,于是我就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他们两人……
少儿不宜镜头,导演要求剪掉……于是我就利落一剪子,卡嚓,米有了。)
那天我在车上看到和丽尔并肩而行的男人,正是汤毅。当初要和祈瑞订婚的男人,没想让他弃祈瑞和家族不顾的女人,是丽尔。
似乎所有的一切就是如此,我们都被上帝无形操控,想要脱离掌控,最后所要付出的代价,我们无从得知。
因而恐惧,心甘情愿的成为他掌中的傀儡。
疼痛是不堪入目的疤痕,但幸好,悲伤总会过去,时间会让它成为一条枯萎残败的花瓣,濒临凋落的那一天,将会是和昨天挥手的日子。
办好前往澳洲签证和手续,已经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
那之间我和言泽没有再见过面,似乎是一种冥冥中的默契,我们都明白,时间或许能够冲淡一切伤痛。
去机场的那天,我没有让任何人前来送我。我害怕眼泪,害怕离别,害怕到极点。
可是他还是来了。
低沉的声音在我身后喊着我的名字,亦如第一次见面时,上唇和下唇轻轻碰触,再缓缓张开:“罗冰……”
我茫然回头,便对上了那双黑亮的眸子,灯光下,他左眼角下方的泪痣犹如墨点,在我的瞳孔中放大。
我似乎看到了另一张脸,缓缓的走近,双手不敢置信的抚上他的脸颊。
他冲我苦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你跟我说,我长的很像你曾经的一个朋友。我知道那个人是我哥,那时候庆幸自己长了一张跟他相像的脸。可是现在……”
他不再继续说下去,从口袋中拿出一封信递给我:“他给你的,他走前的一个星期,我们见过面。”
我接过那封薄若空气的信,看到信封上,他用黑色钢笔写的字。
或许因为虚弱,字迹十分浅,甚至有些扭曲。可是我还是清晰的认出了那一行小字;
如若不珍惜,思念会过季。
言泽上前将我拥在怀中:“我等你回来……”
有些话语堵在我的喉间,许久才勉强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如果我永远不回来了呢?”
他将我拥的更紧,让我快要不能呼吸:“你不是说过,下一次,换你来找我。既然说过这样的话,就一定会回来,不是么?”
“言泽,你知道么?我跟他说过,关于他的一切,此生不忘。”
他将我松开,望着我的眼睛承诺:“我也不许你忘记他,我不介意你的心里有他,我只是想陪着你而已,就算没有爱也可以。”
又似想起了什么,他拿起我的左手,将一枚银质戒指缓缓戴到无名指中:“快乐在左边,悲伤在右边,我们走中间。”
我望着自己的双手,在无名指上,各戴着一枚戒指。不由的抿唇轻笑,这世上或许只有我,会同时戴着两枚戒指吧。
“我走了……”
他点了点头,看着我渐行渐远。
“我爱你!罗冰!”
身后传来他的大喊,我的嘴边扬起一抹微笑,却带着疼痛。
心间轻声回应着:“我爱你,言泽……”
这时我才猛然想起,似乎,我从未对他说过这三个字。
抚上腹部,那个小生命又在活蹦乱跳了,我低声对他说着:“思辰,从现在开始,你要和我一起思念那个男人,思念一辈子。”
如果还有遗憾
又怎么样呢
伤的痛了懂了就能好了么
曾经依靠彼此的肩膀
如今各自在人海流浪
逃不开爱与身边互相伤害
越深的依赖越多的空白
该怎么去爱
五年后
“妈,对面那个人又在弹琴了,好吵哦,害的我都没办法想事情了啦。”
屋内传来一通鬼叫,我将锅中的红烧牛腩出锅,朝里屋探了探头望了眼那个小鬼头问道:“你作业不是早做完了,在想什么事情?”
“还不是明天舞会的事情,我在考虑要让谁当我的舞伴啦。”他嘟着一张小嘴,十分为难的模样。
我解下围裙走到他身边,看着本子上写着两个女孩的名字;方诗诗VS康语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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