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期课程结束的时候,给我安排的考试便是让我站在一个可以坐下三十个人的大圆桌前,应答他们提出来的所有问题。
很可惜,这一个星期,我的考试结果仍然是差。
第三周,我的课程是宗教。
从宗教种类,讲到宗教仪式再到宗教哲学。从宗教艺术至宗教名人,再到宗教政策。虽然,我听得很费力。可我仍然坚持着接受这样的培训。
虽然,我不知道这样的培训的目的是什么。
第四周,课程是电影。
第五周,面相;第六周,酒;第七周,茶;第八周,烟;
…
无一例外,我的考核成绩没有一次是在差以上的。
四个月的封闭训练,几乎让我累得只剩下一幅躯体。如果不是还有着呼吸,我都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还真的活着。直到了新的一年,我在四季兰宫,被时墨含叫进办公室。面对着这个四个月未见,却一直萦绕在我脑海里的人。说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在见到他的一瞬间,眼泪就掉了下来。
“常曦儿,瘦了很多啊!”
这是时墨含见我,讲的第一句话。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常曦儿,他便这样一叫十几年。
伸手擦了擦自己这样无由的落泪,也压制住了自己毫无规律的心跳,我开始正式的向他问候。
他嘴角一弯,起了身走到我身边,示意让我跟着他出去。站在他身旁,看着四季兰宫最大宴会厅里正在举办的婚礼。
他问我:“刚才,我们经过的地方,摆了几幅他们的结婚照?”
我一愣,想要回头,但却在他的注视下没有这样的勇气。我轻咬着自己的下唇,几乎是在脑海中重新又把自己刚才走过的那条走道回放了一次。
最后,咬了咬牙答道:“六幅”
时墨含点了点头,嘴角轻轻一勾继续问道:“里面的照片,有几幅新郎是在笑的。”
我感觉自己后脊梁在冒汗!刚才回答他六幅,我已经是在瞎猜。现在问我,有几幅是在笑的?
新郎,结婚照,笑…
“六幅”
哪有结婚照上还不笑的呢?我自以为是的继续了我的小聪明。
“是吗?”可时墨含,又哪里是我这样的小伎俩可以蒙混过关的呢?
他转身,又重新往回走去。立在挂着结婚照的墙面旁,让我站在他的身旁。
六幅照片,真的都有笑着的。心里,暗暗的松了一口气。我偷偷的打量着还在看着照片的时墨含,不懂他为什么还要再回来确认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