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靠在护栏边,静静地看着江河。
河边的风总是很大,撩起她的长发,风情迷人,妩媚万分。
李元煦坐在长椅上,也是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
娇小,瘦弱,总是能让男人升起一种保护她的***。
第一次和她见面是在酒吧,第二次就是她来维森面试。
李元煦失笑,刚开始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无非就觉得她好玩,想整整她罢了,再后来,却变得越来越喜欢,时不时的还会想起她那张脸来,漂亮的眼睛,令人感到舒心的笑容。
林夏突然转了过来,朝他一笑,“对了,暑假过后你就要回学校了吗?”
李元煦一愣,接着点点头,唇角上扬,声音懒洋洋的,“干嘛?你不会舍不得我吧?”
“我才不会舍不得你,”林夏坐到了他身旁的位置上,伸了个懒腰,舒心一笑,“公司最近不是很多业务要处理吗?怎么你还有空请大家吃饭?”
李元煦挑眉,“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何况我爸爸明天的飞机,回来后也没有我什么事情了。”
林夏听到他的爸爸,愣了愣,接着安静地坐在一边,默默地看着风景。
最近她很忙,几乎没有一天是空闲下来的,于是已经好几天没和安娜联系了,也不知道她最近过得怎么样,是不是还专心的在餐厅里打工。如果安娜能专心下来,那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只怕她坚持不了这么累的活,会忍不住兴起想回到以前生活的念头。
以前的生活?林夏拧眉,安娜以前的生活无非就是那些灯红酒绿的世界,那样的生活糜烂而又颓废,她可不想再看到那样放纵自我的安娜了。
身后大楼的灯光不时变换着,林夏看向李元煦,自然而然地看到了那条刺眼的项链。
“这条项链,是你爸爸订做的吗?”她忍不住问道。
“……”李元煦迟疑了一会儿,接着嗯了一声,不再说话,眼眸里略有些复杂。
林夏看着李元煦发呆的样子,心里百感交集。
她不敢断然确定李元煦父亲是否是安安的父亲,当然,她更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安娜,主要是担心安娜像几年前一样,疯狂地去找那个男人。
那样的她太过可怕了。
林夏正胡思乱想着,头发突然被李元煦揉得乱糟糟的。
她不满的甩开他的手,嘀咕道:“干什么……”
李元煦不答反问:“我还不能摸一摸员工的头发了?”
“……当然不能了。”
“为什么?”
林夏咽了咽口水,她囧,这哪有为什么呀,世界上有哪条法律说上司可以任意摸下属头发的?没有吧?维森也没有吧?
凉风吹过,两个人静静地坐在石椅上。
林夏一点都没有把尤州楠今晚说的话放在心上,和李元煦在一起自然也不觉得尴尬,一是她不在意,二是觉得不可能。
李元煦还是个在读大三的人,林夏只要想到这个就会觉得奇怪,何况,她对李元煦没有一点和爱上搭边的感情,再者说了,她现在和沈明有着交易关系,无论喜不喜欢李元煦,都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
沈明?
林夏一愣,自己怎么又想到他了?
两个人就像小朋友一样坐在长椅上。
气氛很尴尬又很和谐,林夏虽然觉得无聊,却觉得吹吹风也好,可李元煦倒不认为了,他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大男孩一样,尴尬地坐在长椅上。
明明他玩过不少女人,经验也多,可此时此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题。
这就是初恋般的感觉咩?
初恋?
李元煦哼了哼,他的初恋早飘到了千里之外了。
可是,他现在要说些什么好玩的话题让林夏感兴趣呢?
问这个老女人家境如何?
不行,那她会更加鄙视自己有意炫富。
问这个老女人父母贵庚?
该死,这个年头还有谁会问这么白痴的问题?
问她晚上吃了没?
李元煦暗骂自己,她晚上明明就和自己吃饭的,问这种问题不是脑残是什么?
到底要问什么呢?
就在李元煦苦思冥想时,林夏默默地站了起来,“我要回家了。”
吃完饭后林夏默默地收拾碗筷,沈明盯着她吃完药后,自然是在大厅里处理文件。
他今天带回来的文件还蛮多的,林夏一边洗碗一边嘀咕,这人不会在公司里处理完吗?那么忙还偏偏窝在家里,搞得她无论上班下班都脱离不了公司那股沉重的气氛,而且,沈明又是,个陈年僵尸,待在家里让林夏感到特别压抑。
沈明当然不会告诉她自己是为了方便观察某人会不会再度发烧而回来的。
林夏收拾好厨房后就磨蹭到了客厅,见沈明正专心地看文件,便拿过遥控器开始看肥皂剧,最近她忙坏了,不是在公司忙就是在医院照顾小晨,回到公寓后还得当保姆,今天好不容易才轻松了下来。
电视里传出了小燕子和五阿哥因为知画而争吵的声音,林夏担心吵着了沈明,连忙按了静音,她正认真地看字幕时,一旁传来了幽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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