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我进去,马克!”鲁妮楠的语气傲慢,她好像用力地推了一下房门,门半开一下之后,又被马克拉上了。
“马克!”
“鲁小姐,别,求求你。”
水心童悄然地走到了门口,从门上镶嵌的金丝雕刻的玻璃看向了外面,隐约地看到了鲁妮楠。
“先生撞见了,你和我都有麻烦。”马克有些不高兴了。
“不行,我不能再对不起先生了。”
鲁妮楠调笑着,说出的话,让水童差点吐出来,这个女人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她以为天下的女人都和她一样犯贱吗?
“鲁,鲁,别,我没有……”
马克好像羞涩的男孩儿一样,后退着,他不敢看鲁妮楠,她的诱惑让他心里颤抖着,到现在也没有办法忘记草地里的情景。
光着脚丫,飞快地向书房的方向跑去,书房就最东面,只要再跑几步就到了,终于站在了书房的门外,水心童身深深地吸了口气。
轻轻地推了一下,书房的门竟然没有锁,沈烨真是狂妄,还是忘记了她已经搬进来了,忘记锁门?也许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轻轻地推开了书房的门,水心童探着头,小心地看了进去,书房里挂着窗帘,光线昏暗,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一张书桌。
她的心突然之间变得紧张不安,恍然地好像书桌的后面坐着高大的沈烨,她惊恐地捂住了嘴巴,用力地眨了一下眼睛,才知道自己因为畏惧而花眼了。
走进书房,身后的门被一阵风刮上了,那个响声,让心童吓得身体一抖,胆怯地倚在了房门上,微微地喘息着。
必须找到灯,书房昏暗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水心童在墙壁上摸索着,终于她摸到了一个开关,轻轻地一按,眼前瞬间雪亮,一个大吊灯被点亮了,水童觉得心头一震,胆怯地后退了一步,沈烨的书房给了她一种无形的威慑。
书房里很古朴,主要以暗色调为主,贴着欧式的壁纸,书桌是檀香木做成的,应该不是海岛上的树木,慢慢地走了进去,心童才发现,这个书房的墙壁悬挂和张贴着很多张片,正对着她的是一个巨
幅画像。
心童难以置信地眨了一下眼睛,那竟然是她的照片,她走到T形台上,长发飞扬,面颊善良晶莹,透着饱满的性感,一双耀眼的水晶鞋,走出了她富有生命力的模特生涯,那一期是法国巴黎的时装展
,她穿着凯修文大师的主打设计。
那照片被无限放大了,装点着整个书房,就好像她正从墙壁中走出来,带着神韵和风采。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心童有点慌神,她目光移到了其他地方,发现了另一个让她震惊的事实,他收揽了她所有的照片,有些甚至是偷偷拍摄的,在C国,日本,法国,意大利,美国……甚至不同年龄的,最小的竟然是在
她刚刚走进舞蹈学校时照的。
她微笑着,奔跑着,仰望天空,跳舞,大口地吃着热狗,毕业时的调皮,亚姐的竞赛……
为什么?
水心童惊恐地看着这些照片,唇瓣颤抖着,最终失声痛哭了出来,他一直在关注她,跟踪她,并一步步地接近了她。
“不,不……”
水心童喘息着,他要得到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强暴不是偶然的,那是他的预谋之一,现在他成功了,她落在了他的魔掌之中。
一个预谋了很久的阴谋,他搅乱了水心童的生活,将痛苦强加在了她的身上,目光最后回到了那副巨型照片上,她仰起面颊,思绪在回忆中飞舞着。
“心童,你是全世界的亮点,却是振宇哥心中的公主,永远都是。”费振宇深情的话还在耳边,如今已经事是而非,她不再是他的公主,她成了破败的残花,他娶了另一个女人。
沈烨这个名字挤压着心童的脑海,费振宇的形象渐渐模糊,他提前做好了所有绑架的准备的,心童恍然回神,落寞地移动着脚步,书房里应该还有东西。
她的目光微微抬起,飞快地奔向了书架,书架最上面都是海洋学的相关知识,下面是天文地理,甚至艺术音乐,目光转向了中央,地毯中是一架雅马哈钢琴,钢琴上放着乐谱,乐谱的边上,还是一
张她的照片,头上扎着蝴蝶结,那年她才十二岁,笑得好像公主一样迷人。
他的秘密就仅仅这些吗?不可能,应该还有其他的,因为心童还不明白他为什么抓了她。
书房里还有一张檀木的办公桌,桌面上堆放着一些正在处理的文件,一盏台灯,一个笔筒,一个相框,心童急促地喘息,办公桌应该有抽屉的。
她茫然地走了过去,首先看到的是相框里的照片,她的泪忍不住流了下来,那是她来到海岛上,穿着淡黄色的长裙迎风慢步的侧影,他是一个很好的摄影师,将心童最美,最迷人的神韵拍摄了下来
。
“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这几乎是水心童的个人照片展,她想象着,他进来后,环视着这里,然后鄙夷地笑着,他坐在办公桌前,拿起她的照片,邪恶将她捏在手里,烟雾将他的视线模糊,他分分秒秒,时时刻刻都在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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