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个成人拇指粗的小瓶子,将一块指甲盖大的太岁丢了进去,泡上水,塞上塞子,再栓一条绳子,齐活。
想到他看到这玩意儿时会有的样子,苏瑶极其不厚道地笑了起来。
“丫头,睡了吗?”门外,老药子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次老药子的草原之行,真的是惊心动魄,哪怕他只是经历了那一刻的枪战,并不知道后来的事情,也足够他胆战心惊了几天。
“师傅,怎么还没睡?明天肖师傅就要送你回去了,咱们的事情可别跟我爷爷和弟弟说。”苏瑶可不敢让老爷子受惊吓。
老药子翻了个白眼:“那个老小子才不会怕这些,倒是你师傅俄这次受了大惊吓了。”
苏瑶笑得一脸谄媚:“师傅,您看您说的,这次咱们也是误打误撞,碰上了这种倒霉事。那首长不是说了吗,您到时候可以拉走三百斤粮食,这可是大收获。还有粮票和钱,咱们可得收好了。您那小外孙在城里日子过得不知道怎么样,弄点细粮给他补补,让他那势利眼的婆婆也好好看看您的本事。”
“你这臭丫头。”老药子笑得见牙不见眼。这个年月,的确是好粮食最实惠,这次虽说受了大惊吓,可确实也是得了大实惠了。
“俄过来就是跟你说一声,你师叔的事情你帮俄盯紧点儿,万一有啥情况你可得记得回来报个信。”
“放心吧,师傅,我都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