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蝉进了屋,见弄诗正候着她。
“小姐赎罪,请小姐饶了奴婢这次”
“怎么了?”
季寒蝉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
“都怪奴婢没有修养好,在鱼欢夫人那昏倒了,没有照顾好小姐”弄诗跪在地上,语气中满满的内疚。
“没关系,没关系”
季寒蝉忙把她虚扶起来,见那丫头眼眶都有些发红,不由道,“好好去休息会儿,我去看看书,不必伺候”
“小姐...”
弄诗抬起头来,眼中隐隐有丝水光闪动。
“去吧去吧”
季寒蝉向来见不得人哭,忙挥手,把她送了出去。
“小姐”
正当季寒蝉叹口气,坐在桌旁饮茶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响起。
“清欢?怎么了?”
她侧过头去看窗户,只见清欢半倚在窗口,手中捏着一封信纸。
“舅舅怎么突然传信了?”
她伸手去接过信纸,没有打开,而是抬头疑惑地问道。
“属下也不知道”
清欢摇头。
“阮家将临兴衰之遇,定有动作,请小心行事,另,婚事已平。”
季寒蝉愣了愣,端起一杯茶饮了起来。
“小姐,有何吩咐”
清欢见季寒蝉放下了信纸,面上神情越来越复杂起来,登时单膝跪在地上,俨然一幅愿付出生死的模样。
季寒蝉一怔,摇摇头,“没什么,你去吧”
“是”
“等等,清欢,你告诉我”季寒蝉忽的面色一变,她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问道,“叶大师的预言,真的可信吗?”
“小姐...”清欢一听此话,顿时面色剧变,他猛地摇摇头道,“万万不要质疑...”
“我知道了,你去吧”
“小姐?”
“你去吧”
无论可不可信,她现在知道的是,留个心眼,很快就会有验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