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阮时碧...她从不觉得他是这样的狠毒。
难道这就是阮时碧的目的?表现一幅良善的模样?
季寒蝉微微一笑,随即叹口气,“我知道你们想表达什么意思,此次如果若是把阮家拉下水的话,才是大赚”
“季三小姐果然聪慧!”
世子顿时一笑。
“道君兄,今后还敢小觑这巾帼奇才?”
他们突然提起阮家,自然是此意了。
在座的人都知道,叶知秋最恨的,便是这阮重,若告诉季寒蝉这次行动能剪掉阮重的羽毛,还愁她不参与?况且提起阮时瑾,便在意指他们有证据。
如此一来,给阮家修建修剪指甲,甚至剪掉几根手指的想法,便如愿以偿地成真了。
可季寒蝉还是犹豫了。
“我想先去见一面阮时瑾,并私下问他一些话”
对面两人皆是侧头互相对视一眼,“好”
“那等我先去换一身衣裳吧,这也不方便”
“季三小姐便先去罢,我二人在此等候便好”
“好”
一盏茶的时间后,这里将走出几人,并同时被掩埋在某一灌木丛中的黑衣人看见。
这黑衣人看向驶远了的马车,飞身离开。
“少主”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叫法。
此时此刻在阮府别院,某个房间正中,正坐着一个暗色衣裳的男子。
那桌上是剩菜剩饭,已经全然凉了,仔细看去,竟全是青菜叶子,清汤淡水。
“何事”
他没有侧头,只凝视着窗外,无关的轮廓被黯淡的光勾勒得极为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