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真的是您,蝉儿还以为自己要死了”
季寒蝉娇弱地撑了撑身子,又不慎摔倒在了床上,一幅虚弱无比的模样。
毕竟她常常会生病,所以熟能生巧了,如今装病也能装得很自然了。
“你们还向着作甚?快来扶一扶罢,怎的在旁站着?做事是用手做,不是用你那眼睛!”
旁的两个丫头忙又冲过来扶季寒蝉坐起来。
这季高甫是觉得自己手上的伤恶心,怕也染上瘟疫吧,季寒蝉心头不由冷笑一声。她明显看见季高甫视线在自己手上凝聚了片刻,伸出来想扶自己的手也顿时收了回去。
所以说呢?
原主怎么想?父亲竟然连身旁的丫鬟也比不上?
当人有权有势之后,总会不一样的,因为他们眼光会更高,手会更长,能得到的也更多。反倒是淳朴的感情,夹杂的东西要少了很多。
季寒蝉面上不显丝毫,心头却有些惆怅。
毕竟眼前这人至少现在而言也算是她的父亲。
“父亲有什么事吗?”
“哦,只是几个月前你说的想在院子里修池子的事,当初父亲觉得府中池子够多了,没有答应你,如今反倒是后悔了,你修吧,想修多大修多大,好吗?”
修池子?
季寒蝉愣了愣。
“谢父亲”
无论样,她还是应了下来,总之原主要做的事,总不可能这么简单,一会儿问问拾锦吧。
“不过,你这染上了瘟疫...怎么突然便好了?”
所以这才是重点?
季寒蝉忙请轻咳了两声,“说来才想起,父亲快离远些,父亲金贵,蝉儿怕父亲也染上了病”
“无妨”
季高甫微微笑了笑,“为父怎会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