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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放榜的时候,孙山内心的心情是十分忐忑的。

他和长禹起了一大早,到了府衙的门口,结果这里已然是人山人海堆满了人。这些人都在等待着要进去。

“蔺贤弟,你说我有没有机会能够成功考取啊?”

长禹则是信心十足的把他的肩膀拍了拍,而后便说:“咱们等人群散了就行。”

过一会儿,他们或者喜气昂昂或者心情不佳的离开。

孙山好不容易和长禹挤了进去。

从第一名开始往后看。

“哎,这个也不是,这个也不是。”

孙山有些失望,随着一个个名字从前往后来看,一个又一个根本就没有显现出来。

身后忽然大张旗鼓的来了一群人。

“都给小爷让开,都给小爷让开。”

“爷要看榜,无关人等请滚开。”

孙山害怕了一跳,而后准备让开,这时候被抓了起来。

“你这臭小子,年年都落榜,还在这里碍事。”

“君子动口不动手。”长禹面色一变,登时冷了下来,拂袖出击,便将那人一张击出,而后拉着孙山的胳膊很快的按捺到了一边站了起来。

“你算什么东西?”

那人上来还要和长禹动手,长禹拉着孙山到了最后的地方。

“恭喜你,孙兄,榜上有名,虽说是最后一名,亦是有了最后的机会。”

孙山在就知道长禹的功夫好,却没有想到居然有这样好的地步。

又看到自己的名字榜上有名,心里很高兴。

看到自己前面有个名字正是长禹的名字蔺玉,也很欣喜道。

“太好了,蔺贤弟,你也中了。”

那人原本还要来和长禹纠缠,却又属下们前去看了看周围的那些榜单,榜单上没有他们主子的名字。

长禹有些欣赏此时的情景。

这个看上去洋洋得意的人,正是京州下属这个县的县令家的公子哥。

可随即脸僵化无比。

“怎么可能?孙山那个狗东西都上了,我怎么会,不可能,你们重新读一遍榜单。”

孙山还要看戏,却被长禹提溜走了。

“既然你我都中了,孙兄不如就同我一起去庆祝一下吧。”

孙山和长禹吃饭的时候,酒楼里就传来了消息。

“据说是县太爷家的公子哥没考取功名,现下疯了跳河了。”

“从前那些声称自家送礼有亲戚关系的一个都没考上,那个勤学努力的孙山倒是榜上有名,旁的人也就是名落孙山了。哈哈哈。”

“真是大快人心,没想到如今的总主考官白国舅,是个善良无比的好官,从前是我们有些误会了。”

“当真是如此?”

孙山紧张的抓着筷子,而后认真道:“总之我知道我父亲临终之时所说的功夫不负有心人是对的。”

“那就好,孙兄,秉承信念,等殿试的时候,圣人就会知道你的才能。”

这时候忽然有人前来寻找长禹。

“蔺玉,你家乡来信了。”

长禹不好意思的朝着孙山一笑。

“可能我娘子比较恋我,现如今咱们便先不管这件事情,你好好吃饭,缓解一下紧张的心情,饭钱我付了,我和我老乡一起聊聊天。”

长禹面带着微笑。

孙山也连忙道。“客气了,贤弟,你要处理事情,先行离开吧。”

“多谢。”

长禹出去,左右看了看,发现无人注意,便和临渊一起在街上散布。

“我不是说过,若无要事,便不许轻易过来找我?”

“此次的确有要紧的事情,此事已经是三天之前的事情了。”

临渊也不得不前来说起这件事情。

“既然三天才过来告诉我?实在有些惫懒。”

“行,不必过多解释,把事情梳理一遍,而后速速离开。”

长禹不想多听他废话,如今在这里看似悠闲,实际上长禹夜里总会排查蛛丝马迹,也算是筋疲力尽。

“回主子的话,如今江州蔺国公,王宁知,贤文王世子长离,白国舅各个都准备要告您,圣人对此置之不理,据说是皇三子妃怀了身孕,如今三个月了,圣人很满意。而后就是此时勾起了不好的回忆,圣人想起当年骁勇侯被陷害的事情,当时若不是四爷您想办法翻供的,骁勇侯如今也活不下来。”

“此事我早有预料,旁的事情呢?”

临渊见长禹对此事并不关心,顿时便有些不安分。

“此事,此事,这里有一份夫人的亲笔书。”

长禹:“为什么不最先说?”

长禹把临渊手上的书先行拿了过来。

临渊真没有想到主子这么猴急,明明对待这些人都是高冷的无情的,甚至对自己的生命也漠视无比,偏偏对夫人的一丁点事情都在乎无比。

长禹接过了对方投递过来的信封,而后珍视的打开了信封。

“见信如面,一切安好,江州勿念,一等终年。”

竟只有十六个字,可是展信开来,竟如此美好。

长禹看到这十六个字,顿时有了决心。他将这信纸放好,收起来,而后一本正经。

“怎么?谁送过来的,派出去的长余最近不是不在江州么?”

“主子,是羡鱼带来了,羡鱼还有话想要和你说。”

长禹顿时便皱着眉头,有些不满。

“却怎么?羡鱼不在惊鸿的身边保护她,前来胡闹干什么?”

羡鱼在花绣坊的阁楼上走来走去,她也不知道临走之前夫人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件事情她要亲自和您说,属下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请主子看在临渊的份上,不要责罚羡鱼。”

长禹摇了摇头。“妇人之仁。就这一次。”

羡鱼等来了长禹,长禹看着焦灼不安的羡鱼,笑了笑。

“怎么?还有什么事情让你这样焦灼不安?以至于都不能安安生生留在原地?”

羡鱼单膝跪下,“见过四爷。”

“究竟怎么了?”

长禹的手指敲击了桌子,面色极为冰冷。

“如今想知道惊鸿有什么事情,要惊动你前来。”

“主母的意思是四爷能看出来。”羡鱼咬了咬唇,还是什么也没说。

“见信如面,一切安好,江州勿念,一等终年。”

“一切安好。”

长禹看向羡鱼,而后眼睛里燃着惊人的光。

“惊鸿有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