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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已然知道了漾瑢的身份。

可是长禹却已经无比了然的和南海对视了一眼。

南漾瑢自然不是南海的女儿,可也不一定是长穆的女儿了。

只是如今就要叫长穆感受感受这中间究竟是发生的一切。要叫长穆尝尝那种被欺骗的感觉。

南海这些年来受的委屈,也必须要让长穆感同身受一次。

南惊鸿和长禹在一块儿,文娟和南海在一块儿,四个人开始筹谋接下来的行动。

好在青州城都是长禹的人。

“穆怀之此时就在青州城,沈荣想要凭借这机会升官发财。王宁知怕是从此一蹶不振了。”

南海此时倒是因为长禹的话语轻笑出声了。

“呵呵,你们母女二人倒是废了心思,为我们解决了一大一小两个大敌。”

文娟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似乎不愿意多说些什么。

南惊鸿却并没有因为父亲的话有什么生气,她笑盈盈的开口。

“父亲该知道,这世间女儿家从不比男儿差。只是如今拭目以待吧。”

她的长睫之下投下了一片阴影。可是眉宇之间都是淡然自若,胜券在握。

……

长穆则是在战战不安里终于不安的睡去。

他在铺天盖地的怀疑里显得格外的慌张失措,甚至瞧上去有些疯疯癫癫的。

蔺楚从临时的寝殿中退出来后,便见到常沙站在不远处盯着自己。

他露出了一个嘲讽无比的笑容。

不过是条狗罢了。

还妄想主宰旁人的命运,殊不知自己的命运也不知道在别人的手心里。

“蔺国公爷,不知道能不能和你聊聊?”

常沙跟随长臻多年,可以称的上长臻的心腹了,但是蔺楚此时可并不想和长臻表现出任何的关系来。

“你是天王老子啊,爷没有空!滚吧!”

蔺楚不耐烦的开了口,而后直接扬长而去了。

常沙看着蔺楚走远的背影,而后才皱了皱眉头回到了长臻所在的地方。

回去的时候,便瞧见那梨花木榻上,身穿月牙白色中衣的长臻朕认真的捧着一本书册在读,瞧上去分外认真。

人和人的差别怎么会这样大呢?

长云侯狂傲不羁,蔺国公卑鄙狂妄,唯有殿下才是真正的天下之主,才是真正的仁君。

“你一个人回来了?”

长臻的声音微微有些暗沉,想来是因为嗓子并没有恢复好。所以听上去让人觉得有些心疼。

常沙果然单膝跪在地上,有些愧疚的开口道:“对不起殿下,蔺国公不愿意前来,他许是支持陛下的。属下无能为力,还请殿下恕罪。”

“这不是你的错也不必太过计较了。蔺楚原本心高气傲的,更何况如今,,孤还没有夺位的心思,但是王宁知的命,孤必须要亲手了断。”

他放下书册,多出来一份果决的气质。

他若还不能够回忆起当年所经历的事情,他若还不能理解今日所受的苦楚究竟因何而起,就说明他太傻了。

“殿下,我即刻派人把长夜提出来。”

“不必了,今日就叫他再做上最后的美梦,带着父皇和王宁知明日清晨启程回江州。”

长臻摸了摸手中书册,而后便有了些想法。

“另外,明朝便颁旨下去,重新敕封长云侯长禹,令他为京都尹,加封为长云王,其夫人淮阴公主南惊鸿加封为长云王妃,其岳父南海准起为靖安伯,其岳母文氏为靖安伯诰命夫人!”

常沙有些担心的询问道:“倘若是陛下知道。”

“纵使他知道,又如何?如今中书令秦力,是皇祖父留下来的,如今御史依旧是林氏旁族,可是谁都知道三皇子下台背后是长臻做的,孤可是什么都没有做。眼下也就等着最后的结果罢了。林氏不会帮着他。如今朝野上下希望新君暴毙的人不下百人,民间更是数不清的民怨沸腾,从前他对孤越薄待,他们愈发忿忿不平,便因此对孤愈加支持。拭目以待吧!”

常沙见到殿下的王者气质,心中多了几分坚定。

当下领命就径直的离开了。

长臻瞧着远处的光,终于忍不住微微笑了。

……

“殿下,你是说殿下如今安然无恙了?”

南颂忍不住站起身来,而后瞧着眼前的南八。

南八搜集消息前来,知道当时青州城中的惨象的,在江右城外的驻扎,其实很分明就是南颂在为了寻求如何前去找人救长臻。

可如今长臻好了,自己竟然什么消息都不知道。

她转念间想起了这个,忽然内心十分冰凉如同潮水一般。

她忽然想起来了临走之前和南惊鸿的决裂。

那时候她是毫不顾忌的开口道:“惊鸿,如今的一切都是我想要的,我终于得到我想要的一切了,我是尊贵的太子妃,我是我想要的一切的主宰者,我的儿子是继承人,我为何不开心呢?”

“所以阿姊可以为了自己的欲望舍弃江州的小皇孙前来,也可以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舍弃皖山潜水周围的太子殿下。阿姊真是好算计,只是阿姊是笃定太子殿下不会康复,还是笃定只要保持太子妃的体面,就能够叫天下人都翘首以盼。夫妻二人相敬如宾并算不得真正好的恩爱的。从前难不成阿姊见过祖父和祖母是面上的礼貌般配?好话坏话今日说的干净,胖旁的自不必再说!”

“呵呵,自是不必叫你多心,我便就此走开了。”

“从此姐妹恩情断绝也就断绝吧!”

她当时说的骄傲,可是这时候忽然就觉得有些悲哀。

“难不成?难不成殿下竟然是怪我了?”

她双眼中一阵无神,几乎是说不出话来,而后有些慌了神。

事到如今,她也是有些想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了。

她不知道殿下心里是不是生了怨恨,殿下是想要怪我离他而去了,是这样吗?

虽然我一直安慰自己,是殿下叫我走的。

可是我不该走!

黎明的光照入房中,她几乎没能分辨出来那种悲哀的感觉。

浑身冰冷,甚至有些绝望。

她似乎感受到未来的一片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