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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沉梳猛地摇摇头,将锦宁殊拉至面前,神情严肃的说道:“宁殊,如果哪天我不在了请一定要照顾好,祖母、母亲和自己,抱歉,要将整个镇国将军府的责任抛给你。”

浑身浓厚的酒气包围着锦宁殊,那一滴清泪滴落到他的肩膀之上,温热的泪水浸湿了锦宁殊的衣裳,他站在原地任由着锦沉梳哭泣着。

“宁殊,阿姊是不是很没用。”锦沉梳抬起头用她那双迷离的桃花眼望着锦宁殊,她将内心所有的怯弱暴露在了锦宁殊的眼中。锦宁殊这才知道,在他映像里顶天立地的阿姊居然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这位在官场之上运筹帷幄,能犀利的点出所有朝臣上奏的一切信息的错误所在的郡主,此刻像得不到糖的孩子一样哭泣着。锦宁殊低下头双手渐渐握紧,嘴唇紧抿,忽然他感受到花园内弥漫着一股肃杀的气息。

猛地抬起头,就见一人身穿月牙白的衣服,矗立在围墙之上手持白玉萧,背对着月光和锦宁殊相互对视着。轻轻一跃便落在了锦沉梳身后,锦宁殊眸色微暗防备的望着面前的这人。

“你来干什么!”锦宁殊特意压低了声音,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威严。那人只是轻笑一声,朝着锦沉梳靠去,那漆黑的瞳眸泛出红光。锦宁殊连忙护着锦沉梳,身体轻微向后倒退一步。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锦宁殊不对静的锦沉梳,摇晃着身子缓缓转过身。在锦沉梳见到那人脸的一刹那,身子不着痕迹的往后一倒好在被锦宁殊这不高不矮的身子给接住了,但锦宁殊就倒在了地上。

“宁殊,你怎么不让开。”锦沉梳慌张的站起来晃悠的扶起锦宁殊,这才将目光头像站在一旁的男子。伸出右手指着他却发现手中带着酒壶,连忙将右手缩回换了一只手指着那人压低声音道:“你来这里干什么,是来向我宣战的?”

瞿卿言垂眸将视线落到了锦沉梳的右手,再一转头看见那摆放在桌上的数十瓶酒壶,还有那摆放在桌上最为显眼位置的面具,他原先冷漠的神情瞬间崩塌了。眼眸之中流露出淡淡的温柔,瞿卿言大步迈向锦沉梳,无奈一笑“既然放不下,为何要将棋盘送来当做挑战书。”

“别过来。”锦沉梳每在瞿卿言往前跨一步的时候,就往后退一步。明明她可以和他相互对峙不落下风,却依旧往后推着,那皱着的柳眉和那微微发红的脸颊,还有轻微摇晃的身体无一不在显示锦沉梳现在的状态。

锦宁殊当即拦在锦沉梳面前,抬头仰望着瞿卿言,然而他的眼神对于瞿卿言来说并没有任何威慑力,直接让瞿卿言忽略掉他从他的另一侧来到了锦沉梳面前。单手握住锦沉梳的右手,让锦沉梳手中的酒壶滚落到地上。

“你!”锦宁殊猛地回过头冲着瞿卿言猛地一吼,“放开阿姊。”话音未落,他就见到了令他感到诧异的场景,只见瞿卿言将锦沉梳横抱起大步迈向锦沉梳所住的梧桐院落。

“小子,记得把桌上的面具带上,不然你姐找不到它会生气的。”瞿卿言的声音传入锦宁殊的耳里,锦宁殊猛地回眸望向和酒壶放在一起的面具,瞳孔不自觉的一收缩。那个面具和邀月公子现在面上带着的面具除了颜色不一样之外,其它的一模一样,构造相同。

他好像知晓了什么惊天大秘密,太可怕了。怪不得邀月公子看向他阿姊的眼神那么炽烈,怪不得他阿姊看到邀月公子前来时反应如此激烈,原来……他们了两个人……

锦宁殊浑身一抖,飞快的摇晃着脑袋将自己这个可怕的思想甩出脑海里。他的阿姊跟他述说过,邀月公子是阻挡七王爷登上皇位最大的绊脚石,是敌人。这样意志坚定的阿姊怎么可能会爱上属于敌人的邀月公子呢,肯定是他想错了。

锦宁殊连忙迈开步伐来到锦沉梳的院落,前脚刚踏进锦沉梳的闺房就见到了瞿卿言和锦沉梳接吻的场景。吓得他连忙退了出来,惶恐的拍拍胸口,那稚嫩的小脸上浮现了红晕。

他刚刚看到了什么,邀月公子居然敢轻薄他的阿姊,真是太可怕了,不行他得扞卫他阿姊的清白。锦宁殊这样一想连忙踏入锦沉梳的闺房,就见到瞿卿言温柔的抚摸着锦沉梳的脸庞。而锦沉梳就这样在瞿卿言的面前毫无防备的睡了下去。

“你在做什么?”锦宁殊气冲冲的怒视着瞿卿言,上前飞快的拍掉瞿卿言的手,将锦沉梳护着牢牢的,犹如一只护食的小兽。瞿卿言露出一丝戏谑,伸手将锦宁殊手中的面具拿来轻轻放在了锦沉梳的耳边,借着之势头缓缓的底下附在了锦沉梳的耳旁。

“晚安,还有再见。”瞿卿言再次抬头,眼眸之中重新露出了冷意,他起身站起看向锦沉梳的睡颜在看了看虎视眈眈着他的锦宁殊,头也不回的甩袖离去。今夜前来只是为了确定一件事情,既然她没有放下他那么这盘棋就不是个死局,还有一线生机。

那孤独的背影在锦宁殊的瞳眸之中渐渐消失不见,护着锦沉梳的锦宁殊也松开的手低头望着睡的深沉的锦沉梳,贴心的将锦沉梳的被子往上拉了拉,为了不吵到锦沉梳,他蹑手蹑脚的离去轻轻的将锦沉梳闺房门关上。

殊不知在他走后关上房门的那一刹那,躺在床上的锦沉梳猛然睁开双眼,她迷茫地打量了四周发现自己处在闺房而不是花园,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她刚刚好像见到瞿卿言了,可应该是假的吧!刚刚房间内只有宁殊,一定是宁殊将她送过来的。

可当她看到床头的面具时,她瞬间清醒了,这幅面具是放在花园的桌子上的以宁殊的角度是看不到的,但它出现在这里唯一的解释就是,瞿卿言刚刚来过了,这个面具的重要性只有她和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