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息怒——”
“太和。”
乐山瞬间松了手。
齐深将手,愤愤地从她手臂下收回,看见来人,脸色虽还是愤懑极致,但有了收敛,“雍王殿下。”
哦,还有,“韩王殿下。”
“郡主这是?”李适从人群里走来,看见这里的动静,再看见她,很是吃惊。
“练手而已。”齐深借机,狠狠拍了乐山的肩膀一下,转头说,“不劳二位殿下挂心,既是同路,一道走吧。”
走到人群外,叮嘱了南苏一声,“把她给我带过来。”
齐深避着人群先走了,李适紧跟其后,只是还留下李迥。
他站在原地,与乐山说话,“乐山姑娘,你这手上的伤,可好些了?”
手上的伤?
“哦,已经好了泰半,无碍无碍。”
“那就好,”韩王见这里动静不小,领她出来说话,问,“怎么会与太和交手,大庭广众之下,姑娘是否受了难处?”
“没有的事,郡主性起,说要练手,就要练手,我也没有办法,没有什么难处,劳殿下您费心了,待乐山这般真恳。”
“没有就好,”他先松一口气,“我就怕有。”
前世与韩王接触不深,只知他是个尘松温润的男子,今日看了,似是这副模样。
聊完话,李迥也就追着前头,过去了。
擦肩而过时,看见了流光,投射视线,打量了他好几眼。
流光走过来,见乐山模样,犹豫着,跟她说,“他好像认出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