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不能认同,马上说:“厂里生意交给之平办得很好,各位多虑了,有这份心思多多顾全你们自家,比什么都好。”
还是占维信回答说:“夫人既然认为他办的挺好?那你可知他上一单生意亏出多少钱?”
二夫人张口结舌,回答不出。
薛之平见他查得清楚,知道事情不好,忙说:“厂里出些乱子,我也只能亏钱保住长远利益。”
占维信却说:“别以为我们不知道,那笔生意的所有利润你都给了两家小厂,说是急用他们的工人。出手未免太阔绰了吧?我们可查过了,那两家小厂是你薛府薛老爷的关系户,明里说是借工人为占家解决问题,暗里却把利润转移你们互吞了吧?”
这话让薛之平冤得上了脾气,提高声音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当时那样的情况我能找来人已经不容易了。”
占维信马上说:“当时什么情况?不就是工头一时不服你吗?你完全可以早出布告说工人回厂,工钱直接找厂里结算,与工头无关。你看,工人不马上回来了吗?连工头都回来了。问题很好解决,你却绕着弯子舍近求远,敢说没有异心?”
他的咄咄逼人让薛之平确实无语,不是没想过早出布告,只是可想而知工人一时也观望情况,回来的不会很多,可谁能想这次一出布告居然回来齐全了,实在让人意外。
薛之平无奈,只得说:“那也只能说我决策有误,若觉得我别有私心还是拿出证据来,否则不要信口开河。”
占维信皮笑肉不笑的抽动一下脸庞,说道:“姑爷不服?夫人刚刚还说把生意交给姑爷很让人放心,可现在不说暗里有什么操作,就这明里你就决策有误,一笔生意非但不盈利,还亏出一笔钱来。就姑爷这管理生意的作为,这占府祖业怕是难保了。”
薛之平被他这些话气得青了脸,可一旁的族人却听得头头是道,非常维护占维信的这番话,一个个都站起来群起围攻说:“就是,这样的话我们可不得不管了。”
“姑爷毕竟是姑爷,真要让人放心,难!”
“要我说以后定个规矩,不是姓占的人不许管理这占府的事,肉烂烂锅里,别烂外头去了。”
……
一时间言语纷纷,说什么话的人都有,但有一句话是薛之平尤为注意的,就是肉烂烂锅里,别烂外头去。其意是占府这棵大树若是要倒,好处必须占姓人家分了,不能被别人占了便宜。
他们没想着怎样把占府扶持好,而是准备怎样瓜分,这很可怕。
薛之平反对他们道:“占府的事姑爷若管不得,同姓族人也就一样都是外人。该由谁来打理是由夫人做主的事,毕竟夫人才是占府的人。”
大家又都不服的七嘴八舌吵起来,二夫人此时只会慌了手脚,不知怎么说才好。
还是占维信打着手势说:“都别吵,全都坐下,别吵。”
这样大家才又坐下,听他说道:“夫人若是把家业败在姑爷身上,那就实在愧对我占家占家先祖。”
二夫人听说薛之平亏了钱,不知是何原因。再看这些族人一个个也实在是不安好心,所以一时没了主意,她脑子全乱,只得说:“你们让我安静的想想,今天到此为止,改天再说。”
可大家都紧追着说:“夫人…夫人,这事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