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却听白少龙说道:“我可以答应条件,今后我住我的樟城,你回你的延城,但我有一事说明了。”
薛之平也不着急,淡淡的问一句:“什么事?”
听他说道:“从今往后这白府是我的,天长当铺也是我的,我不愿留下白以柔和她的弟弟,要不我让他们离府,要不你带他们走。”
薛之平不能相信的看着他,才刚接手家业就不要兄弟姐妹了?他还想着哪天接手薛府也不愿太为难薛之和呢。
所以他愣住。
白少龙以为他不愿意,便又说:“我只希望有天我让他们出府,你们不要插手多管闲事,特别是如泽。”
如泽也替白以柔生气,马上回话说:“他们姐妹你不管我管,你放心,我带他们走。”
“好。”白少龙说道:“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叫回我的人,你交出遗嘱不再为难当铺掌柜们,咱们从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各回各府,各管各业。”
薛之平很满意,说道:“原本就该是这样的,你何必费这些年心思去打别人的主意?”
白少龙心里想:若不是冒出薛之平强出头,他的计划其实是可以成功的。想起这个他恨恨的扫过薛之平一眼。
薛之平终于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离开白府后问如泽:“你真的准备带走白小姐?”
如泽回答说:“如果不是我们,她今天还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大小姐,如今却落得个被兄弟扫地出门,我不管她谁管?”
薛之平点点头,然后又问:“她不怪你吗?愿意跟你走?”
如泽说道:“她知道的不多,一直是个糊里糊涂被蒙在鼓里的人,这样挺好,活着不累。”
两人走到家具店门口,薛之平说:“那你做好准备吧,我想把事快点解决。”
如泽答应,但他确实没想好怎么跟白以柔说。
当天晚上躺床上思来想去,一夜没睡。
第二天约出白以柔,她看起来心情差了许多,紧皱眉头,再不见平日没心没肺的笑颜。
这样的她是能勾起如泽一些爱怜的,他过去劝说:“你节哀,没什么是过不去的。”
她抬头,自己毫无主意,问道:“我们该怎么办?”
如泽心里对她确实有愧,但相比之下他更不愿意有负于婉心。
所以他说道:“对不起,我没办法帮你扳倒白少龙,你母亲一走,府上再没人能压过他的权威。”
谁知她却并不意外,回答说:“原本那家业,那府门就都是他的,而我迟早该外嫁,与我也没有大关系,只是我有些事想不明白。”
如泽问:“什么事?”
她认真地看他一眼,说道:“你来樟城到底是干什么来的?占府是什么地方?薛之平又是谁?”
她总算问到重点。
如泽心累的低头。
她露出一丝苦笑:“我爹说的没错,你是报复白府来的。”
“不。”他本能地反对,虽然知道她说的都是对的。
他有些慌张,怕她被伤了心转身离开。
所以赶紧辩解:“我不冲着白府来,我只是冲着白少龙,这些与你无关。”
她眼神参杂一些痛苦,质问:“与我无关?你接近我就为了报复别人,你欺骗我,怎么与我无关?”
如泽张着嘴,竟然无话可说。
她仰天落泪,不愿再看他一眼,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