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那离开还好好的,怎么就出了这样的事?”
这时薛老爷过来问:“是你让温姨娘坐你的轿椅的?”
她赶紧回答:“是的爹,我看天色不早,为保安全,所有让她坐我的轿椅回院。”
薛老爷再问:“那你知道有谁可能在你轿椅上动了手脚吗?”
她一脸惊愕的说道:“刚才有下人告诉我轿椅被人动了手脚,我吓了一大跳,这是有谁要害我?”
薛老爷也是这样想的,他说道:“你现在也有孕了,遭人嫉恨,我看是有人想让薛府断子绝孙,这事绝不可饶,那你院里可有人接近过轿椅?”
春桃像是细细回忆一般,一会儿过后说:“没有,我想不起来,这顶轿椅是新的,之前就连轿夫都没碰过。”
薛老爷的脸阴沉阴沉的陷入沉思。
此时却听屋子里传出一声婴儿哭声,声音不大,却至少证明孩子还活着。
这时候所有人心里都是欣喜的,唯独春桃失望得不行。
她费尽心机手段,要的就是孩子的命,怎么还活着。
薛老爷眼里充满希望的围上去问:“孩子出生了?”
一个丫头从屋里出来说:“老爷,孩子出生了,是一个小姐。”
又是一个小姐,要说薛老爷心里没有失落是不可能的,但他想了想说:“只要还活着,小姐也是好的。”
薛之平这时候顾不得如芊生男生女,而是如芊能不能度过危险,他见大夫们陆续进屋去,自己却是束手无策。
此时只有春桃心里千百种滋味:早知道只是一个女儿,何必忙那么一大圈做什么?
但她至少心安了,不禁用手去抚摸自己的肚子,她深信,这里面一定是个儿子。
抢救如芊仍旧在继续,她经历了痛苦的一夜之后,大夫们只能说:“我们已经束手无策,她可能撑不到明天早上。”
这对于薛之平是个噩耗,他不能接受如芊就这样离开自己,却是很多事他再不愿意也无法扳回,就像失去若柳一样。
大夫已经全都退出屋子,面对失魂落魄的薛二少爷他们说道:“有什么话就进去跟她说了吧。”
这是一句无奈到伤心肺的话,他进去了,别无办法。
屋子里一片血腥味,床上全是血,如芊的脸色已经苍白,但她努力睁开眼睛来看薛之平。
他红了眼流下泪,他过去紧握她的手,就连想抱她都怕她太脆弱经受不起。
林奚也从后面跟进来,跪到床前哭叫:“姨娘。”
如芊开了口:“孩子还好吧?”
“好。”薛之平悲伤到只能说出一个字。
她却还在后怕昨晚落轿的一瞬间,说道:“那轿怎么了?怎么会落?”
薛之平梗咽难言。
林奚回答说:“姨娘,有人在轿椅上动了手脚,才让你落轿的。”
这话是让人非常意外,她没想到这是一场阴谋,睁大眼睛躺在床上,想起过去的所有和昨晚春桃让她上了轿椅,竟让她有些清楚过来。
薛之平见她睁着眼睛不说话,吓的赶紧叫了两声:“如芊,你怎么了?”
她仍睁着大眼睛流下泪来说:“我是不是不行了?”
她的声音很小,小到薛之平害怕。
他赶紧安慰:“没有,怎么会呢?你别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