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之下,张果儿站了起来。汪若芸幸灾乐祸地笑着,谢兰香一幅看戏的神情,长宁长寿则不无担心地看着张果儿。
“先生,乐安她们后进学堂,便宽泛些吧?”裴桐心道。
“行啊!”吴逸怜爱地看了裴桐心一眼,道:“先生我从教十年,从来都对学生十分宽泛的。既然桐心小姐开口了,我便将题出得浅一些。不过,生之惰,师之过。赏罚分明,是为师之道,如若乐安公主答不上来,规矩不能坏——还是要罚的。”
“先生……”
“先生,学生有一问请教先生。”张果儿抢过裴桐心的话。
“说。”吴逸嘴角扯了扯,轻笑一下。
“刚才先生说得好,为师之道,重在赏罚分明。正因浣梧书院规清矩明,我姐妹四人才慕名前来求学……”
仿佛是求着她来似的……
“先生刚才说了,如若学生答不上来,便要罚学生……”
“乐安……”
“果儿……”
张果儿抬手止住裴桐心和姐姐们,继续道:“罚,是先生对学生的爱护。如若学生答不上来,甘愿受罚。”
爱护么……吴逸的嘴角又扯了扯,这一次,扯得有些不太自然,有点儿像面瘫的病人练习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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