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瑞笑道。“别人或许会告我,他母子却是最不会告诉人的!我只直言告诉他,我要回明州会一趟老友,玩耍几天。他得知我到处乱跑不务学业,定然欢喜,还不得大力支持我?”
“哈哈哈,奸滑!”
“那果儿你先准备着,我这便去借马!”
果然,不到一柱香的工夫,张德瑞便牵了绝影回来了。
“马有了,可我们如何出得去宫门呢?”
是啊,宫卫才不管你是皇子皇女,一律要见通行腰牌才放人的。
“早有啦!”张果儿从腰间取下一枚腰牌,提到张德瑞眼前。
“哪儿来的?”
“借的呀。”
“借谁的?”
“秦相公的。”
秦相为教授乐安公主武艺,得皇上特许,日日可以出入大兴皇宫。
“你借了秦相的腰牌,那他岂不是便出不来了?”
“我让他帮我守着我的紫英宫,等我回去他便可以出来了。”
“够狠!”
于是,兄妹二人忙一番乔装,近午时分,便出了宫门,直奔明州而去。
……
秦相在后院里练了一会儿剑术,却觉心慌意乱,如何也不能集中精力。
汪若芸真的入宫做了乐伎?她一介弱女子,如何在一群男子当中安身?她家里遭遇如此大的变故,定然心中万种冷风凄雨,这日子,如何过得?
不行!我得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