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容愣了片刻,笑问,“还不够是吗?”
景伊点点头,眼中竟是……期待?
友容莞尔,伸手刮了下他挺翘的鼻梁:“别闹,我该回去了。”
景伊逮住她刮鼻的手指,下一刻,便放进了自己的嘴中。
友容惊呆了,感受着指间那温暖湿润的感觉,一股电流从指间流窜至四肢百骸,带着麻痒麻痒的陌生感。
好半晌,友容才把手抽出来,一根银丝在手电的光下亮晶晶的。
被子里暖暖的,热热的,友容面皮发烧,把那根晶莹的……口水尽数擦在了他灰色的被褥上。
随即,鼓起莫大的勇气掀开被子,把屋中的星星灯打开,不敢回头去看某人,夺门跑路。
走出去就看见站在花园中的刘伯,友容走过去对着刘伯说:“景伊喝醉了,我把他带上去休息,你去看看。”
刘伯笑道:“好的,友容小姐。”
友容脸红,不敢坐景园的车,一路走回了成家。
……
回到成家,成远夫妇还没有回来,往年年会大概要到十二过才会结束,想来今年也一样。
知道他们没有回来,友容莫名其妙地松了一口气。
成友好突然站在楼梯上俯视着下面的成友容。
一眼便看见了她殷红的唇瓣,上面水光潋滟,还有她有些乱的头发。
而她的心情显然很好,成友好年纪不大对这虽然是懵懵懂懂的认知,但也明白成友容今晚大概和某人相处非常愉快。
成友好走下来,笑着对友容说:“……姐,今晚你挨着我睡好不好。”
平时挨着成友好坐,她嘴巴都翘着老高,现在居然要求和她睡在一起,简直是奇闻。
友容没有说话,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她在想原因。
成友好走到她身边,亲昵地伸手挽上友容的胳膊,用小孩撒娇的语气道:“今晚大家都不在,我有点怕。”
过年这几天,成远给所有人都放了一周的假,让大家回去过年,有的昨晚领了红包,今天一早就走了。
所以,偌大的成家目前只有三小的和黄平在家。
友容抽出手问:“友奕呢?”
“房间打游戏呢。”
友容“哦”了一声,走上楼梯,两步后回头道:“今天打了一天游戏,眼睛能受得了?你让他早点休息。”
这孩子成天玩游戏,成远和唐艺忙得每天疏于管教,而家里没有人能管得住他。
成友好站着不动,见成友容去了自己的房间,她才气鼓鼓地上楼。
成友好在床上躺了一会,黑暗中,成友容就从外面摸了进来,大概怕两人难为情,就没有开灯。
成友好往旁边挪了一个位子。
两人并排躺在软软的床上,都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成友好翻了一个身,伸手抱着成友容闻了闻,一股沐浴乳的花香:“你洗澡了?”
友容:“……嗯。”不洗澡敢过来!
成友好嫌弃地放开她,把身体躺回原来的地方。
友容:“?”我洗澡睡你的床貌似你还不高兴?
什么逻辑。
过了一会,成友好又挤了过来,静静地抱着友容。
友容神经紧绷,感觉身边躺了一个定时炸弹。
黑暗中,成友好又问:“姐,亲吻是什么感觉?”
友容觉得自己就是炸弹,听见这话瞬间炸了,脸色爆红,她归结于心虚。
好在黑暗中,成友好看不见她的脸色。
友容问:“你小孩子家家的问这做什么?”
“听谈恋爱的姐妹说起过,我就好奇嘛。”
友容:“……”默了默,友容怕她跟着学,于是道,“不要想这些,你才多大,要好好学习。以后你自己体会……”
“我好好学习,跟这有什么关系?正经书上还有描述吗?”
友容道:“好好学习,找个优秀的男朋友,你们试一试不就能体会了。”
成友好嗤之以鼻:“你真无趣。”
友容:“……”她简直是疯了才挨着这个人睡。
成友好又问:“你的梦想是什么?”
骤然听见这话,友容还以为幻听了,这多像某电视节目,主持人张口就问“你梦想是什么?”
她没有梦想:“怎么问这话?”
“我想听嘛!”
友容敷衍:“当然希望你们好好的,成家每个人都好好的。”
友好笑了一下:“我也希望你们……好好的。”
……
景园,景伊被刘伯收拾好,安静地躺在床上。
景伊迷糊地还想要找友容玩,一个劲地唤着“成友”。
刘伯每每听见他唤一次,心肝就颤一次,连忙捂住景伊的嘴巴,心说:“我的少爷啊,等会被大少爷听见了,有得受。”好在景霖参加什么晚宴没有回来。
景伊被他捂着难受,摇头晃脑了好一阵,被刘伯喂了醒酒药,床上的少年才渐渐睡着。
睡梦中,他仿佛回到了曾经的中学。
他那时候是初中一年级,在入学前,他拿下了少年组的围棋冠军,爷爷很为他高兴,凭借这殊荣,他进入了这所贵族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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