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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3年7月6日,经过长时间与病魔的抗争,43岁的莫泊桑与世长辞了。法国文学界一颗璀璨的明星就这样殒落了。在他的葬礼上,当时法国着名作家左拉作了着名的《在莫泊桑葬礼上的演说》,对他的文学创作作了很高的评价。

在莫泊桑的文学之路上,除了母亲这个领路人之外,还有两个对他影响至深的人。一个是着名作家福楼拜,另一个就是着名作家左拉。

和左拉的认识,是莫泊桑文学创作的真正开始。左拉既是莫泊桑的老师,又是他的兄长、朋友兼战友,这种关系的形成始于1879年他们在梅塘别墅的文学聚会。当时,一群作家聚集在左拉周围,结成了自然主义的“梅塘集团”。

这个集团共有6位作家:保尔·阿莱克西、昂利·塞阿、莱昂·埃尼克、于斯曼,以及莫泊桑和左拉。他们商定每人以普法战争为背景各写一篇中短篇小说,于1880年结集出版,取名《梅塘之夜》。

这篇小说奠定了莫泊桑在法国文学史乃至世界文学史上的地位。左拉称赞这部短篇小说是一部“杰作”,是一部“满含柔情、讥嘲和勇气的完美无缺的作品”,是一部“具有决定意义的作品”,因为它使莫泊桑得以“跻身于大师的行列”。

当初左拉初识莫泊桑时,并“不曾想到他有朝一日会有才气”。梅塘别墅的文学沙龙中,起初也没有人注意到莫泊桑。

当沙龙成员决定就普法战争每个人讲一个故事然后写成短篇小说时,莫泊桑的故事同样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但是左拉却并不因此就看轻莫泊桑,他仍然履行自己的诺言,等待莫泊桑写出作品后一起发表。

《羊脂球》使莫泊桑一夜成名,也从此开启了莫泊桑文学创作的新时代。

以左拉当时在法国文坛的显赫地位,他能提携莫泊桑这样名不见经传、才不过常人的年轻后进,足见其人格之高尚。

他评价莫泊桑的创作时说:“他高产,稳产,显示出炉火纯青的功力,令我惊叹。

短篇小说,中篇小说,源源而出,无限地丰富多彩,无不精湛绝妙,令人叹为观止;每一篇都是一出小小的喜剧,一出小小的完整的戏剧,打开一扇令人顿觉醒豁的生活的窗口。读他的作品的时候,可以笑或是哭,但永远是发人深思的。”

在莫泊桑逝世后,左拉深感痛心,他说:“如果他活着,毫无疑问,他还可以把这个数字扩大三倍,他一个人的作品就可以摆满一个书架。”

他坚信莫泊桑的作品可以传世,能够被未来世纪的小学生们当作“无懈可击的完美的典范”,他认为“这就是莫泊桑光荣之所在,而且是更牢靠人们记得2002年的崔永元,是因为他在抑郁症与失眠的困扰中突然离开了《实话实说》。

不过后来,他开始发现,“我要和好人告别了。因为当你在场面上做事,你必然要应对或者应付。你得知道见什么人说什么话,你得会写报告,你得会回答你的上级、你的同级、你的对手的质问。我发现我的为人越来越圆滑,已经跟我做人和我父母对我的要求越来越远了。”

也就在2002年,他开始筹划做些其它的事。“我的心理医生说你喜欢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他想到了电影,还有历史。

随后在央视播了5年半的《电影传奇》,是从小痴迷电影的崔永元转向口述历史采集者的开始。

“为了做节目,需要采访老艺术家。很快,两三个月后我们就觉得原来的采访方式不行了。我们当时很功利,这个导演拍过哪几部电影,演员演过什么,够节目用就行了。

但是他们坐在摄像机前实际上滔滔不绝,讲很多与电影相关或者无关、完全是自己人生经历的事情,特别打动我们,我们忽然觉得其实它是历史,而且不是简单意义上的电影的历史,它是人的历史,一个社会的历史。”

崔永元让老人们撒开了讲,讲他所经历的时代,历史事件,以及风暴,“我们开始学习口述历史搜集的方法、分类、考证方式,整个团队陷了进去。这是一个很大的深坑,本来5块钱能干成的事,一下变成5000块钱了。”

8年后的今天,他们已经采访了3500个人,其中大部分年龄超过了80岁,90岁、100岁的大有人在,收集的口述历史影像和纪录影像分别都超过了200万分钟,历史老照片也超过300万张——数字还在不断更新,因为采访每天都在继续。

这些事情当然不都是由他一个人完成的。他成立了一个公司,叫“清澈泉”,原来是在央视的体制下做“制播分离”的尝试,做了《我的长征》、《小崔说事》,渐渐地整个重心都转向了口述历史采集、整理。

“从2002年到现在,花了一亿两千万,没有花国家一分钱,这就是‘清澈泉’。所有的款都是我和我的团队厚着脸皮筹来的。”尽管这样,他们的团队自4月份开始就停发工资了。

他们的钱大部分都用在建立实体的资料室与在线的数据库上。为了长久地保存,所有的影像资料都要数据化,“这些资料不仅是对我们有用,未来的研究者、历史爱好者都能很方便地查询”。

小崔的理想是,建一个口述历史博物馆,人们登记证件便能进馆查询、借阅,“学生们能写出很好的论文”。

崔永元和他的团队做了很多似乎应该由研究所来做的事情:从日本搜集各种侵华战争时期出版的老画册;重金从美国购回50分钟的滇西抗战影像;一些重要的历史亲历者,他们愿意花一两年时间去说服他接受采访,即使这些资料在自己的有生之年都未必能够公开。

崔永元把他们做的事比喻成“给后人留下一个千百年后还能跟先人内心对话的机会”,“于丹的《论语》心得为什么火?是因为没有孔子的采访。如果《见证·影像志》一天一集孔子的采访,谁还听《论语》心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