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均却『逼』近她,“良儿,睁开眼。”
沈晏均将两人枕头齐齐塞在她的脑袋下,『逼』着她看着自己。
沈晏均的衣衫早被他扔到了床下,屋子里没关灯,那样真实的看着,潘玉良脸红得都快要滴血了,都快要哭出来了。
她咬着唇,半阖着眼看着,心里有个声音让她闭上眼睛,让她转过头去,但她似被点了『穴』般。沈晏均让她看着,她便乖乖地看着。
直到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她觉得掌心似火烧般,于是忍不住地轻轻唤了一声。
“晏均哥哥……”
沈晏均交代在那软软的一声中。
春寒料峭的天气,两人都出了一声薄汗。
沈晏均再次叹息,抬起头,吻住她。
“好姑娘,真乖。”
潘玉良这才后知后觉地觉得脸上辣辣的,她转过脸不肯看他。
沈晏均清理了一翻,给潘玉良净了手,又拿干的手巾给潘玉良擦了额上跟身上的汗,耐心十足地帮她穿好衣服。
等所有事情都做完后,沈晏均将她半抱在怀里,轻声问她,“吃饭去?”
潘玉良摇摇头,不肯出房间,她觉得方才才跟沈晏均做了那样的事,这会出去,那就跟没穿衣服出去似的,无所遁形。
“那我让红衣端进房里来?”
潘玉良这才点点头,“好。”
潘玉良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都没有再出过房门,沈晏庭因为赵副官那神乎其神的一飞,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般,缠着赵副官跟沈元轮翻给他表演功夫。
沈晏均的左膀右臂沦为江湖卖艺之人,时不时得到少爷的拍掌叫好。
赵副官这一刻是后悔的,早知道就让沈晏庭闯进去好了,大不了跟沈舟一样,按少校一顿鞭子,也好过现在这样,给少爷表演花拳秀腿的功夫。
第二天早上沈晏均跟潘玉良早早地起了床,因为惦记着要去佟叔那里拜年的事,一大早潘玉良便起来让红衣给她穿衣打扮。
衣服是沈晏均帮着挑的,潘玉良不求好看,但求得体,沈少校觉得成的,那便是没有问题。
沈晏庭因为看了一晚上的功夫表演,早上怎么也起不来,沈元进去了三趟,每次他都应着,就是身子不动一下。
沈晏均跟潘玉良先用过了早饭,赵副官吩咐着下人准备着要带去佟府的东西。
沈元瞧着沈晏均那架式,似乎也不准备等沈晏庭了,连忙再次进了沈晏庭的房间。
这次他直接将沈晏庭的被子给掀了,“少爷,您要是再不起的话,大少爷跟少夫人就要出门了。”
沈晏庭打了个冷颤,『迷』『迷』糊糊地听见沈元的话,瞬间清醒过来,连忙去拿昨天晚上就准备好了的衣服往身上套,沈元看不下去地帮他穿好。
套好衣服后沈晏庭走到房间门口,冲着楼下大喊,“大哥,一定要等我。”
沈晏均皱皱眉,真心觉得沈晏庭太吵了点。回想了一下自己像他这个年纪的样子,似乎也并没有像他这样,事事都要靠喊的。
沈晏庭早早地洗漱了一番,梳头时却是细致得很,一边让沈元给他抹着头油,一边梳着当下流行的头型。
等他再次从卧室走出来,下了楼,潘玉良从他身上的西装再看到他的头发,忍了忍才没笑出声。
不过她那样子还是被沈晏庭给看了个正着,“你笑什么,不好看吗?”
好看是好看,但是跟沈晏均还有自己一对比,沈晏庭就有点过份隆重了。
沈晏均掀了掀眼皮,没也管他,反正他年纪还,做什么事都没有人多说什么。
“快点把早饭吃了,一会就去佟府了。”
早上做的面条,里面还卧着两个鸡蛋,因为沈晏庭起得太晚,面条有些硬了,他草草地吃了几口便抹了抹嘴不再吃了。
“我们什么时候能吃到正宗的南京美食呢?”
面条有什么好吃的?在家里就能吃到啊,何必跑到南京来吃面条。
沈晏均看了他一眼,说着,“既然不吃了,那便走吧。”
红衣扶着潘玉良起身,沈晏庭蹭到她身边,还是特别介意地问。
“你帮我看看,我头发有没有『乱』?衣服有没有皱?”
潘玉良笑笑,“都挺好,十分的好。”
沈晏庭这才放心地跟在后面上了车。
南京要比晋城大多了,而佟府也不愧是大户人家,那房子跟司令府也有得一拼。
车子刚停在佟府的门口,立即有就有人跑着进去通报了,随即佟老爷跟佟夫人便携着家眷走到府门口迎接。
沈晏均扶着潘玉良下车,然后才松开手,由着红衣扶着。
沈晏均倒说的没错,潘玉良长长的裙子到脚踝处,丝毫看不出她的腿有任何问题。
潘玉良手杖也没拿,走起路来有些吃力,但慢慢走的话,倒也还成。
“晏均……”
沈晏均行了个晚裴礼,“佟叔、佟婶……”
沈晏庭也有样学样行了个礼,乖乖地叫了人。
佟老爷把人迎进了府里,沈晏均让赵副官带着沈元把车里的东西卸下来送进佟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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