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原先在沈夫人那的时候是跟柳衣两个人一起侍候的沈夫人,给了潘玉良之后就只有她一个人了,她原本还以为呆在潘玉良身边会比较辛苦,没想到的是竟然比在沈夫人那的时候还轻松。
潘玉良的很多事都是沈晏均亲自做了,她反倒落得轻松。
沈晏均沉默地帮潘玉良脱了衣服,将她的长发挽起,别了根发簪,连试了几次,不是没别稳就是别的很难看,像是要去哪般。
这还是沈晏均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他自己做着做着眉头越皱越深。
潘玉良的神识这时候回来了些,她也不说话,抱着他的腰,由着他折腾她的头发,扯疼了她就捏起拳头闷不吭声地在他背上打一拳头。
沈晏均无奈地道:“我可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你不感动也就算了,居然还用起了拳头。”
潘玉良闷闷的声音从他的胸膛传出。
“你跟大姐以前没做过这种事?”
沈晏均手上动作一顿,片刻后又继续,这次倒是别的很稳,虽然还是有些难看,但比起之前还是要好得多。
他将怀里的人推开了些,看着她的眼睛说,“你不是都听到了吗?”
潘玉良直视着他的眼睛,她以前总觉得什么会说话的眼睛,只是古人异想天开的形容词。
但这一刻,她望进沈晏均的眼睛去,突然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
她闭闭眼,摇摇头,沈晏均深怕她把他才别好的头发又给摇闪,连忙稳住她的头。
潘玉良深吸了口气,然后问:“我七岁的时候,大姐怀过一个孩子,是你的吗?”
她那个时候好还小,但她还记得那会潘夫人先是喜不胜收地领着她来司令府贺喜,还跟她说她就要有小外甥了,结果没几个月,潘夫人又领着她入了府陪着潘如芸抹眼泪。
沈晏均沉默了片刻,然后说了句,“是。”
潘玉良便不再问什么了。
沈晏均索『性』将她的里衣也脱了,抱着她放进浴桶。
潘玉良整个人坐在浴桶里,只『露』着脑袋跟一点肩头,沈晏均从后头帮她擦着背,她扁扁嘴,感觉整个下巴,甚至整个人都是酸的,那种酸无法形容,又如空气,让她避无可避。
她眨眨眼,眼泪便落进浴桶。
潘玉良沉默地掉着眼泪,直到感觉无法呼吸了,她才深吸了口气。
她吸气的声音都是抖的,沈晏均这时才发现不对劲。
他从她的身后绕到她的身侧,用手抬起她的脸,眼里全是担忧,嘴里说着逗她的话。
“小哭包,怎么又哭上了?”
沈晏均不说话还好,他一说话,她的眼泪掉得更凶了。
沈晏均连忙拿着『毛』巾拭了水帮她擦脸,潘玉良别过脸,扁着嘴说。
“是洗澡水。”
沈晏均轻笑出声,“你还嫌弃上了,就算是洗澡水那也是你自己的。”
潘玉良的嘴巴扁得更凶了。
沈晏均只好起身,拿着洗脸盆倒了水,重新拿了『毛』巾弄湿了给她擦脸。
“这样总行了吧?”
潘玉良过脸看着他,“你都不耐烦了。”
嘿!
沈晏均吸了口气,“娇气成这样,一句都说不得了,谁给惯的?”
潘玉良恶人先告状,“你给惯的。”为什么要这么惯着她?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让她欲罢不能。
沈晏均想着,可不是他自己给惯的么?
沈晏均给她擦干眼泪,又吻了吻她,“莫要再哭了,再哭晚上就给你把窗子打开,明个早上起来,你这脸上就一道一道的,跟那玩泥巴的猴孩子似的。”
潘玉良吸吸鼻子,好歹没掉眼泪,“你用心好险恶。”
沈晏均知道她难受,也知道她为什么而难受。
可他又有什么办法?
他的手伸进桶子里,把她按下自己,热切地吻着她。
沈晏均如猛兽般,他们在一起后他还很少这样,潘玉良也揪着他的衣服,两个人都有些激动。
沈晏均干脆起身迅速地脱了衣服,然后赤着身子跨进桶里。
潘玉良扶着桶檐,别开眼睛。
桶子虽然够大,但本来刚好的洗澡水,因为他那一进,水都漫了出来。
沈晏均坐进去之后,将潘玉良拉进怀里,分开她的腿,让她坐在他的身上。
他捧着她的脸细细地吻着她。
边吻边轻声细语地吻着她,“你在怪晏均哥哥对不对?”
潘玉良不作声,眨着眼睛,心里跟眼睛又同时泛起酸。
沈晏均连忙吻住她,将她上来的情绪『逼』退了些,然后才又说。
“那你让晏均哥哥怎么办呢?都怪我是不是?怪我比良儿大那样多,怪我既便知道自己比你大那样多,还贪心地把你放到自己眼皮子底下,怪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兽欲,明明知道你不想,还偏要把你圈养到自己怀里。”
他说潘如芸贪心,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他一步一步的,蚕食着本该属于潘玉良自己的世界,然后让自己在她的世界里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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